,也想徹底把控這個人。
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從來就沒有結束過,勝負欲沒有像感情低頭,反而蒸蒸日上,從肉體的交合,直到真真意義上的擁有彼此。
司昭廉找了幾分鐘還是找不到,索性不找了,穿不穿內褲也沒差,把腰間的浴巾扯下來放一邊,掀開被子上床,下一秒卻笑出聲。
“莫哥,”司昭廉笑得開懷,伸手扯了一下莫凡的內褲,打出“啪”的一聲,“你穿我內褲啊,難怪我找不到。”
“……”莫凡低頭一看,果然穿錯了,他的顏色都是黑白灰,那騷包的條紋花色是誰的不用多說。
一小時前他們幹完事兒,莫凡有一個緊急的郵件要回,草草地洗了個澡,出來套了個浴巾和內褲就開始處理事情。
那會兒他急著看郵件,順手的也沒仔細看,倒是穿上覺得有點兒寬鬆就是了。
司昭廉鑽進被窩,抱著莫凡親了一口,揶揄道:“表面上說不知道,實則背地裡偷穿人家內褲,莫哥,你也太悶騷了吧。”
“我穿錯了。”莫凡面無表情。
司昭廉恍然地哦了一聲,含笑著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的。”
“我真穿錯了!”莫凡見他不信,伸手去脫,“還給你就是了。”
“別脫。”司昭廉制止著,抱著人倒進被窩,把臉埋在莫凡的胸膛,頗為撒嬌的姿勢,摟著莫凡腰的手臂又暗透強勢,“就這麼穿著吧,多有情趣,嗯?”
莫凡被迫抱著司昭廉,對他張口閉口的情趣論不苟同,“哪兒就那麼多情趣了?”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是抱著睡覺也是一種情趣。”司昭廉在莫凡懷裡蹭了蹭,叼著小球頗有技巧地咬了咬。
“嗯……”莫凡發出隱忍的悶哼,喘了一下,蹙眉道,“不做了,明天我有工作。”
司昭廉沒再繼續,雙手老老實實從臀上移開,親著莫凡的嘴唇,給了一個短暫的晚安吻。
床頭燈關掉,房間裡陷入黑暗,莫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身把退搭在男人的腿上,下巴放在他的頭頂,柔軟的頭髮蹭在臉頰,
“莫哥。”司昭廉冷不丁地開口。
莫凡昏昏欲睡,“嗯?”
“你反感辛然,我也討厭他,”司昭廉嗓音低沉,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睏倦,“讓他消失好不好?”
“……”莫凡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睜開眼,眼裡的睡意散了大半,用力揪起男人的腦袋,“你想幹什麼?”
司昭廉也睜開眼,眸子在給黑暗中異常明亮,嘴角有著似有似無的弧度。
“我警告你,別亂來。”莫凡神色凜然,“這裡是國內,可不是能持槍的俄羅斯。”
“我也沒說幹什麼啊。”司昭廉懶洋洋地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對他上心了?”
莫凡蹙眉:“少放屁,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你少插手。”
司昭廉:“可是你連一個週末吃飯都解決不了。”
這話沒帶情緒,只是一個再平淡不過的陳述句,可是落在莫凡耳朵裡卻很是刺耳。
“你什麼意思?”莫凡將懷裡的人推開,“大晚上的在這找茬兒?我已經給我媽和辛然說得很清楚了,他們依然忽略我的想法,這事兒還怪我了?!”
司昭廉:“你可以直接拒絕阿姨的邀請,我不覺得一個成年男人一定要聽媽媽的話。”
“你想說我媽寶?”
“我可沒說。”
莫凡手指收緊,胸口堵著一口氣,他閉了閉眼,短短一瞬想了很多,嗓音冷沉,壓抑著情緒說了一件連發小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媽生我的時候羊水栓塞差點兒就沒了。”
羊水栓塞,是指分娩過程中羊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