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低低柔柔哄著她,再不動了。
直到後來,她心軟地推了推他,說沒事,林臻漸漸才露出是個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來……
林先生以新手上路為由,貼在她耳畔,“請教”了許多令她難以啟齒的……問題。
她不肯答,就被他亂七八糟的葷話和孟浪,折磨的快瘋了。
……
第二天,何櫻因為眼睛發炎,不幸去了醫院。
盧清映端詳著兔子眼的閨蜜,沒忍住,在掛號大廳裡爆了句粗:“我擦。”
“這也太劇烈了吧,”盧醫生漸漸陷入了沉思:“……你們這是玩了什麼啊。”
何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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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漫街的梧桐從綠意漸漸褪成金黃,鋪滿一地,何櫻也第一次升格成了位高三班主任。
高中風氣使然,全校上下從校長起,對執教高三的老師都格外尊重優容,更別提最鞠躬盡瘁的班主任了。
但作為高三級部最年輕的班主任,何櫻面臨的壓力可想而知。
比起小學,其實高中是個更簡單純粹的地方。
區區一介老師改變不了現行高考制度。她們所能做的不過是拼了命,把學生送到更好、平臺更高的學校。
尤其是九中這樣的超級中學,錄取的都曾是全市前一千名的尖子生。那三年之後,你要交出份什麼樣的答卷給家長?
教育局有“一本率”、“名校率”、“狀元率”指標,校內有同往屆相較的績效考核,還有聞風而動的升學家長公眾號……
整個高三級部都緊緊繃在一根弦上。
從入秋十月以來,何櫻的喉嚨就沒好利索過。每次稍有好轉的跡象,第二天連上三節課,晚上就咳的更兇了。
倒不是何櫻多有奉獻精神,只是幹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規矩。
從步入高三起,班主任的作息全改成了全員坐班制。七點二十踏進校園到晚間十點晚自習結束,都泡在校園裡。
何況晚間放學時,那些已不年輕的家長們在校門口遇見她時,小心翼翼又滿含憧憬的目光,也的確……令她心軟。
因為落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夜宵攤子蒸騰著白氣,校門口接孩子的家長傘撐成了一片,五彩斑斕,為寂靜的夜景添了抹鮮活。
何櫻好不容易揀了條人少的路“突圍”出去,終於在校門口稀缺的泊位內,找到了閃著暗光的轎車。
來接她的不是林臻,而是……林煥裡。
這一學年她忙是註定的了,沒想到林臻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非要自加壓力,像是……趕著什麼似的。
要把將來的規劃做完一點。
何櫻有時太累不開車時,林煥裡便非主動請纓,要和何琮輪流接送她。
關係發展到這步,章韻之除了謝,倒也沒多推辭了。
何櫻彎身鑽進車裡,笑盈盈喊了人。
林煥裡點頭應了聲,視線從手機移到她身上,忍俊不禁:“櫻櫻,明明手上拿著傘,你怎麼不打?還把帽子一戴……”
“雨不大,打傘還要左避右讓的,太麻煩啦。”
何櫻扇了扇睫毛,有些委屈:“叔叔,戴帽子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林煥裡終於沒忍住,徐徐笑出了聲:“特別……可愛,真的。”
何櫻穿了件淡粉色的連帽衛衣,略寬大的版型,更襯出雪膚花貌,柔弱無害的清純。
尤其戴上帽子,雙手插袋的時候,整個人嫩的快要掐出水來。
林煥裡仍是笑:“就是我在想,和十七歲少女談戀愛,林臻是不是犯罪了啊。”
何櫻:“……”
好吧,她必須承認,論甜言蜜語的功底,林臻和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