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朋友什麼時候可以來看我呢?”
秋田的誠意似乎也就到這了。
“陳小姐放心,封先生很好,只要沒有問題,稍後我會讓人將封先生請過來的。”
稍後,這個稍後就有文章可做了。
不過封浩和張啟臨的航班確實是在她們之前,是先來島國的沒有錯,只要封浩咬緊牙關,不說,秋田等人也沒有辦法。
就算扣留,在毫無證據,而自己這邊使館給力的情況下,這個時間不會很長,九歌推算或許今天中午還能夠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共進午餐。
似乎就真的只是為了問這樣幾句話似的,問完就離開,只剩下徐大使還在病房中。
“徐大使!”
徐思誠擺擺手,“叫徐叔叔吧!”
輕笑,“我和你父親是高中同學,不過最後讀的專業不同,位置也就不同。”
其實這件事在她醒來後和陳定邦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在沒有弄清楚徐思誠的態度之前也不好表現得太過親近。
現在倒是順理成章了,“徐叔叔!”
或許是沒有了外人在場,徐思誠坐得很懶散,靠在椅背上,翹著腿,完全不像是一位外交大使。
更像是···審問犯錯的孩子家長。
“這件事呢,就到此為止了,我也不多問你,陳定邦的種,應該不是一個笨蛋,根據白青青傳過來的話,和現在的表現來看,還勉強,那就繼續發揮吧!”
“不過···”
“不過你得告訴告訴我,那個北野!”
話沒有說完,九歌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徐思誠有些凝重,他也明白九歌這個意思。
那個北野,已經死了!
沒有再問,“你好好休息吧,至於你那個朋友,不會掉一根汗毛,很快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謝謝徐叔叔!”
九歌真誠的道謝。
等徐思誠走了,九歌這病房雖然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至於說監聽或者電子眼之類的東西,掐一個訣,一道道的靈力就變成絲線,猶如蛛絲一般的遍佈整間房間。
什麼電子裝置也就都沒有用了。
“你那邊怎麼樣?”
張啟臨接到九歌的電話的時候剛剛和張平臺匯合,這小子,急得差點聯絡國內了。
張家畢竟不是軍政要員,如果出了事情可不是能夠像九歌這樣直接聯絡大使,甚至他們的問題都不可能能夠拿到檯面上來說,只能夠是讓人暗中營救。
幸虧張啟臨及時回返。
“我發現了一點東西!”
張啟臨沒有任何的隱瞞,將那玉片告訴了九歌。
“那玉片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但是上面有著佛文!”
玉片!
九歌仔細思索張啟臨的話。
說道:“徐大福的那個雕像應該不是故作迷鎮,當時那個雕像的方位是整個寺廟的中心,另外,我觀察過這個大名寺的大概建築走向。
這玉片應該就是這些年大名寺中收集到的願力,”
難怪了,大名寺的香火願力並不少,這積年累月的絕對是一個龐大的數量,雖然人為的擷取只能夠有極少的一部分,但是匯聚起來也絕地不得了。
北野活了上千年,掌控這個大名寺也絕對不是一年兩年,要是他擷取的,那最後他身上也不會一點願力的蹤影都沒有。
然而要他放著這樣一大塊肥肉不吃,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所以,原來這些願力在這呢!
“封浩很快就會沒事出來,不過這幾天應該是沒有辦法離開島國的,你們也等兩天,到時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