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著急的看著床上被紮成刺蝟的歷景程,眼裡都是擔憂。
不過也不敢貿然上去動銀針。
沈望看著銀針的位置,對於風朗的大膽也是震驚,他為了能讓歷景程能醒來,也學了中醫,更是拿自己做實驗,可是不得不承認,中醫的博大精深,當初他也找過中醫界比較出名的人。
可是看過都是搖頭,無一人敢下手,更是說沒有辦法。
他後面找了老師幫忙才認識一位擅長針灸的大師,裡面就有一套是如今歷景程身上的針法,不過可惜的是,就是那位大師也不敢下手,稍有不慎,真的會讓人連醒來的希望都沒有。
沈望如今都不敢下手的,唯恐會出現意外。
沈望看向風朗,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小心的避開銀探尋歷景程的脈搏,確定人真的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你有幾成的把握,就敢這麼貿然施針,你的這套針法稍不慎是會要了他的命,你怎麼能胡來。”沈望還是不太相信風朗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就能有這麼好的針法。
要知道他認識的那位大師都針灸三十年都不敢下手,風朗怎麼敢。
“確實稍有不慎是會出事,可是我不會啊,這套針法我五歲就會紮了,你說失誤不會在我手上。”
“不過你怎麼知道這針法,我記得我師傅說過,這是隻有我門門派才有的。”風朗看向他問道。
“我在一位大師那裡看到的。”沈望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風朗。
“你那麼擔心幹什麼,你竟然知道這針法,也就清楚,這還是有點用處的,不然你也不會知道,去了解,不過你沒有把握的事情不代表我也沒有。”風朗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說道。
“至於你說的大師,應該是叫王霖吧,那是我三師叔,不過早在三十年前就還俗了,他是學醫的,不過因為太過保守,有些固步自封,只能說是力求穩妥,這針法他應該不不敢下手吧。”
風朗想到的也就是這人而已了。
沈望點了點頭,那位大師確實叫王霖,而且很是守規,自己打算學這個的時候,他也是勸說自己的,因為太難,太危險了。
“可是他一個有著三十年的針灸的技術都不敢下手,你怎麼就敢這麼輕易下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可能會給他帶來二次的傷害,連醒來的機會都沒有。”沈望突然也覺得風朗這行為有些冒進了。
對於沈望的指責風朗也沒有多生氣,知道沈望是關心的歷景程才會這樣。
房間裡的人聽到沈望這麼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再讓風朗繼續下去。
“富貴險中求,而且我的把握是隻要沒有人打擾我,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如今你也是窮途末路了吧,竟然想要他醒來,如今也只能依仗我,因為這針法,我不怕告訴你,就是我師傅都不敢下手,知道的人不少,可是下手的可沒有幾個,我知道的就有三人,除了我是一個,另外兩個都入土為安了。”風朗聳了聳肩說道。
“還有半個小時就能拔針,到時候可以檢視他的情況,你們到時候再看要不要再繼續下去,畢竟試一試還有希望,要是不嘗試,那就不好說了不是。”
風朗沒有強求。
如果不是因為歷景程是蕭妙妙的丈夫,他未必會出手,這一套針法下來他也是很累的好不好。
有一點沈望說的倒是沒有錯,稍有不慎是會出人命的。
最終還是打算等這次針灸過來檢視情況再說。
歷沉跟歐陽萱,雖然看不懂這其中的風險,可還是聽得出來,這針法真可能讓兒子醒來,也有可能讓兒子再也醒不來。
另外一邊,蕭妙妙帶著冷亦辰出來,大院的設施很完善,就是晚上路燈很是明亮,倒是不擔心晚上看不清楚路。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