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3,吃飯了!”
守兵站在監牢門口,一邊用力地敲著門,一邊大聲喊道。然而,裡面卻沒有絲毫回應,死一般的寂靜讓人心裡不禁泛起一絲不安。
“0073,你到底怎麼回事?聽到我說話沒?”
守兵眉頭緊皺,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他嘩啦一聲開啟門鎖,迫不及待地推開門衝了進去。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結舌——原本應該躺在床板上的犯人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那堅固無比的鐵窗,此刻竟有兩根鋼筋被不知何種工具硬生生地磨斷了。
“鬼見愁”居然在昨晚成功越獄逃跑了!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般在整個監獄炸響。一時間,監獄裡計程車兵們瞬間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都如臨大敵。他們迅速將手中的槍支裝滿子彈,做好隨時出發追捕逃犯的準備。
“不好了,有人越獄啦!”
警報聲驟然響起,迴盪在監獄的每一個角落。氣氛愈發凝重,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這時,漢斯憑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多年的經驗,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些端倪。他仔細端詳著那斷開的鋼筋,心中暗自思忖:
“這鋼筋明顯是被人從外面鋸斷的,以鬼見愁那老傢伙獨自一人的力量絕對不可能做到。看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協助他逃脫。”
想到這裡,漢斯的臉色越發陰沉。
“這件事情要不要向上稟報?”
一名守兵怯生生地問道。
“你說呢?這種重刑犯逃跑了,難道我們還能坐視不管?必須馬上出動全城的警力全力抓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這傢伙,腦子是不是被狗給吃了?”
漢斯怒不可遏,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個守兵的腦袋,然後催促道,
“別磨蹭了,趕快行動!”
在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我環視著會議室,每個人都在埋頭研究著案件的資料,眉頭緊鎖。白清廉的七個兒子,除了一個下落不明的小兒子白景澤,其他都已在大青國的動亂中喪生。我深知,任何輕率的舉動都可能招致新勢力的無情打擊,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白景澤的資料,你們查清楚了嗎?”
我的聲音打破了會議室的沉寂,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我。
情報官站起身,面色凝重:
“老爺,這個孩子在1905年就離開了大青,來到我們這裡。當時確實有過記錄,但在娜塔莎‘犧牲’後就銷聲匿跡了,當時他還不到十歲。”
“一個小毛孩,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扎伊夫不以為然,他的臉上寫滿了輕蔑。
但我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昨晚救走白清廉的,很有可能就是白景澤。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在亂世中生存下來?又怎麼可能有能力救走自己的父親?除非,他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弱小。
“扎伊夫,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對手。”
我警告道,
“這個孩子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危險得多。”
會議室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每個人都在思考著白景澤可能帶來的威脅。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任何輕率的舉動都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立即加強對白清廉的搜捕力度,同時,對白景澤的下落進行深入調查。”
我下達了命令,
“我們不能讓這個潛在的威脅逍遙法外。”
眾人紛紛點頭,會議室中的氣氛變得更加嚴肅。我們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而白景澤,可能就是那個改變遊戲規則的關鍵人物。每個人都在緊張地研究著案件,試圖找出白景澤的蛛絲馬跡,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不安的壓抑感。
然而此時,我並不知道的是,這個白景澤已經和夜鶯串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