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你去幫我查查那個小子的來頭”
我皺著眉頭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悅。
昨天一天之內竟然丟了兩樣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真是讓人氣得頭痛。
一旁的扎伊夫趕緊拿出一些罌粟花瓣貼在了我的額頭上。
“你這個混蛋,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違禁品嗎?都給我扔掉!”
我生氣地喊道,聲音猶如火山爆發一般。
扎伊夫頓時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連忙解釋道:
“對不起,老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是違禁品啊。我們家的地主夫人犯頭疼病的時候也是用這種方法治療的……”
我越聽越惱火,對著扎伊夫一頓臭罵:
“你個蠢貨,那是因為你們那裡是窮鄉僻壤,沒人管罷了!這裡可不是你們那種小地方,什麼事情都要按照規矩來。”
扎伊夫被罵得狗血噴頭,他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好的,老爺,我知道錯了。我馬上把這些扔掉。”
說完,他轉身匆匆離開了房間。
在瓦列裡格勒的調查局裡,娜塔莎坐在辦公桌前,仔細地研究著一份檔案。這份檔案記錄了那名神秘的蒙面少年的背景資訊。
“漢斯·伯勞……”
她喃喃自語道,
“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根據檔案中的資料顯示,漢斯·伯勞在六年前隨父母一同來到了遠東地區。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一家曾經居住在我和格露莎小時候住的那所教堂裡。然而,由於戰爭的爆發,漢斯的父母很有可能已經失蹤了。
在男孩十六歲那年,他離開了教堂,並與一個名叫莫妮卡的女孩一起生活在一座破舊的磚窯中。每天,他們只能依靠盜竊為生,勉強維持生計。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娜塔莎輕聲說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之情。
治安官曾經多次將漢斯逮捕入獄,但他總是能夠設法逃脫。這讓娜塔莎感到十分困惑:這個男孩到底有著怎樣的智慧和勇氣呢?
而那個名叫莫妮卡的小女孩同樣引起了娜塔莎的注意。原來,她也是一名外國人,而且還是漢斯的跟班。每當他們成功偷到一些貴金屬時,都會與一個叫做喬治·史蒂文的人進行交易,據說喬治·史蒂文是領主的老熟人,以換取生存所需的物資。
“這些人都是社會的邊緣人物啊……”
娜塔莎感慨地說。
她知道,這樣的生活對於兩個年輕人來說並不容易。但同時,她也明白,他們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不僅傷害了別人,也給自己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幫助他們改變命運……”
娜塔莎暗自思索著,希望能找到一種方法來引導這兩個迷失的靈魂走上正確的道路。
(娜塔莎視角)
根據居民們提供的線索,我們推測出兩個孩子應該是躲在山上,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決定親自上山,探尋他們的蹤跡。
半小時的山路,對我的身體素質是個不小的考驗,但好在我平時一直有在訓練,這才讓我不至於氣喘吁吁。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孩子抬著一個大箱子,而且還走得那麼快,實在令我感到吃驚。
就在這時,一股火藥的氣味傳入我的鼻腔,看來這個漢斯已經用掉了一枚霰彈裡的火藥,把它作為引火絨燒掉了。果然,我順著火藥味望去,發現不遠處的山頭上冒出陣陣煙霧。
當我走近時,終於看到了那兩個孩子——他們正躺在草地上。那個小姑娘莫妮卡身上蓋著一件外套,而一旁的漢斯則是抱著帕夫柳克領主的獵槍,他還用花頭巾把槍包了起來。地上有一處篝火微弱地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