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會毫不猶豫地舉起槍支,冷酷無情地將其射殺。這種殘暴行徑讓農奴們心中充滿了憤恨和恐懼。
終於,在某一天,農奴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壓迫和剝削。他們奮起反抗,齊心協力地殺死了那個殘暴的地主,並奪取了他手中的燧發槍。隨後,他們逃離了原有的土地,來到了無人看管的瓦列裡格勒。或許是因為長期受到壓抑,又或許是對社會不公的憤怒,他們開始在這裡胡作非為,肆意妄為。
鼻青臉腫的農奴們此時終於知曉了我的真實身份,他們滿臉驚愕,有的甚至直接癱倒在地,接著便是抱頭痛哭,嘴裡不停唸叨著自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然後開始一樁樁、一件件地向我數落起那可惡的地主犯下的種種罪行來:地主不僅會搶走他們的妻女,還會巧立名目徵收各種苛捐雜稅;他們從父輩那裡繼承而來的土地也會被強行奪走;哪怕只是犯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錯,他們也極有可能會被戴上沉重的枷鎖,然後像牲口一樣被丟到太陽底下暴曬……
而其中名叫約瑟夫的農奴更是因為時常與地主作對,背上早已佈滿了馬鞭抽打的傷痕,層層疊疊的傷疤堆積成厚厚的老繭。看到這一幕,我深知,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要親自出手整治周邊農村的時候了。
然而,在我管轄範圍內那些看不見的土地上,還有數不清的“約瑟夫”正在遭受著地主無情的鞭打、欺壓、侮辱和虐待。這些喪心病狂的地主們根本沒把我這個轄區領主放在眼裡,他們向來習慣於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僅僅只靠手底下那幾個為虎作倀的走狗,就敢如此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我們立刻收拾好自己的行裝,準備對附近一些村落展開巡視工作。然而,地主安插在瓦列裡格勒的眼線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急忙跳上一匹快馬,揚起馬鞭,疾馳而去,彷彿屁股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一樣。
他一邊拼命抽打馬背,一邊沿著小路飛奔,速度之快讓人不禁想起一陣旋風。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慌和恐懼,似乎害怕被我們發現並追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一刻也不敢停歇,只想儘快把訊息傳遞給他的主人——那個可惡的地主。
看著這個傢伙離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這些眼線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寄生在人民身上,為地主們通風報信,欺壓百姓。他們的存在讓人們生活在恐懼之中,無法安心過日子。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緊,立刻做出反應,第一個甩動馬鞭,驅使身下的馬匹直直地朝著那名眼線疾馳而去。我的眼神堅定而果斷,毫不畏懼前方的危險。然而,很快我就發現農場裡的劣馬與軍隊中的快馬相比簡直不堪一擊。僅僅跑出一百米左右,那匹瘦弱的馬就無法承受如此之快的馬力,被我身下的棗紅烈馬輕鬆撞倒在地。隨著一聲慘叫,那名眼線從馬上滾落下來,摔倒在地上。他的一條腿似乎受到了重創,可能被馬肚子壓斷了。
“籲!”
我猛地拉緊韁繩,迫使馬匹停下。然後低下頭,盯著那個躺在馬下的男人。
“你是從哪個農場來的?你的主家是誰?告訴我!”
我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男人痛苦地坐在原地,發出悶哼的聲音,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相反,他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看你這傢伙就不像個好人,這麼急著要走,是不是想回去通風報信?”
我語氣冰冷地質問他。
然而,這個男人仍然保持沉默,彷彿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
“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這片轄區的領主,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而你呢,一個小小的農夫,居然敢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敢用這種吃人般的眼神看著我,你難道不知道後果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