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解釋道,同時伸手拍了拍契爾霍夫的肩膀,表示友好。
契爾霍夫雖然聽不懂漢語,但從對方的表情和動作中大致猜到了一些意思,於是連忙點頭示意,表示自己願意加入這個團體。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來裡屋進行入會儀式吧。\"
小夥子見狀也不再多問,轉身拉起一塊厚重的牛皮布簾,領著他們走進了車廂內部。
進入裡屋後,契爾霍夫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瞬間聚焦在了一個身影之上。那人竟是長谷川次郎!然而此刻的他卻全然沒了往昔那威風八面、令人敬畏的模樣——只見他的雙手和雙腳皆被結實無比的繩索牢牢束縛著,絲毫不能挪動半分。
\"長……長谷川長官,委……委屈您了啊。\"
望著眼前這位狼狽至極的長谷川,結巴陳那張原本就有些猙獰扭曲的面龐更是浮現出一抹兇狠之色,而其磕磕絆絆的話語之中亦充斥著無盡的暴戾之氣。
“你去給他來上那麼一刀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在場眾人並未流露出過多驚異之情,彷彿這般詭異離奇的入會儀式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畢竟,對於這些久經沙場之人來說,類似之事早已屢見不鮮。
契爾霍夫雖然在軍旅生涯中摸爬滾打多年,但由於一直擔任通訊兵一職,故而其雙手從未沾染過刀槍之血。此時此刻,一名年輕小夥手持利刃,將其置於燭火之下輕輕灼燒片刻後,原本寒光四射的刀刃眨眼間變得通體赤紅,宛如一塊燃燒著的烙鐵。
“動手吧。”
站在一旁的陳不斷地慫恿著契爾霍夫,後者則面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終於,經過內心長時間激烈鬥爭後,他還是渾身顫抖、如履薄冰般地緩緩伸出自己那隻正輕微顫動且掌心已開始滲出汗珠的右手,然後膽戰心驚地接住了那把早已被燈火灼燒至通紅滾燙的鋒利刀子。
“我絕對不允許他就這樣輕易死去,我一定要讓他親身體驗到那種被凌遲處死般的劇痛,要讓他彷彿墮入地獄般受盡折磨和苦楚。”
此刻的長谷川次郎正在拼盡全力地垂死掙扎,但契爾霍夫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殘酷血腥的場面,儘管心中充滿恐懼與不安,他仍然咬緊牙關鼓起全身所有的勇氣,將手中緊握的利刃高高舉起。
“刺下去!快動手啊!”
然而就在這時,契爾霍夫突然心生猶豫,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額頭上也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哈哈,我可是聽說你們那位大名鼎鼎的帕夫柳克老爺當年初次行兇時,甚至連手都不曾抖動一下呢!真沒想到他手下帶出計程車兵居然會如此膽小怯懦?簡直就是一個窩囊廢!”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陳見狀,不僅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反而變本加厲地用言語不斷刺激著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契爾霍夫。
聽到這話後的契爾霍夫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自若了,只見他雙眼圓睜,滿臉漲得通紅,像是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一般,猛地將原本高舉過頭的手臂用力一揮,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那柄尖銳無比的刀子猶如閃電般迅速刺穿空氣,直直地插進了長谷川次郎的左腿之中。
“啊啊啊!”
遭受重創的長谷川次郎頓時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聲,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契爾霍夫緊接著便驚恐萬分地察覺到,原來這個可憐之人的舌頭早在之前就已經被生生割斷,而眼前這群心狠手辣之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於喪心病狂了。
“哈哈哈哈!你……你們瞧啊,瞧……瞧瞧這傢伙被嚇……嚇得屁滾尿流、面如土色的模樣,簡……簡直像個膽小如鼠的窩囊廢!”
結巴陳磕磕絆絆地用著他那略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