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一片血色,這片土地被鮮血染紅,與我心中對列昂尼德的仇恨交織在一起,如同兩團燃燒的火焰。
“列昂尼德,我發誓一定要取走你的性命!”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決心。我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彷彿能穿透一切障礙,直接擊中敵人的心臟。
次日清晨,天空仍未泛起魚肚白,我便匆匆趕回指戰室。眼前黑壓壓的一片,身著新式軍服計程車兵們整齊列隊,氣勢恢宏。然而,我的內心卻如墜冰窖般發涼,憤怒的火焰瞬間熄滅了大半。
\"這下可麻煩大了。\"
我低聲自語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嶄新的武器、陌生計程車兵以及全新的指揮方式,都對我方構成了巨大威脅。戰場上,我們漸漸難以抵擋對方的攻勢,被迫退守到城鎮內部,展開艱苦的巷戰。
這群敵人猶如初出茅廬的猛虎,肆無忌憚地衝進城區,街道上的百姓驚恐萬分,紛紛四散奔逃。
\"完了完了!新勢力來了!咱們要完蛋了!快跑啊!\"
\"哎呦軍爺,我們只是普通百姓,絕對不敢有絲毫冒犯您的念頭啊!\"
人們或驚慌失措地拼命逃跑,或卑躬屈膝地跪地求饒,整個居民區陷入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
然而,這些入侵者似乎對他們並不感興趣,只是繼續向前推進。我意識到,他們的目標可能是我。這些人顯然缺乏巷戰的經驗,很快就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們在樓裡,快!\"
一名入侵者喊道。這時,其他人才意識到,經驗豐富的老兵們早已躲進了樓上,並佔據了有利地形,向他們射擊。
\"打死這幫狗孃養的。\"
我方計程車兵一邊開槍,一邊不斷變換身位,與敵人展開激烈交火。戰鬥進入了膠著狀態。
這些入侵者中有幾個人甚至連槍都不會開,顯然是一些新手。他們被我方士兵逼入了死衚衕,毫無還手之力。我方士兵利用對城市環境的熟悉,將他們困在其中,然後一起舉槍齊射。
\"可惜了,都是些年輕的小夥子。\"
漢斯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冷笑一聲,然後帶領他的部下向衚衕外衝去。
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如果對敵人抱有絲毫的仁慈之心,哪怕只是一個不會開槍的炮灰,也能用手中的槍托或刺刀奪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因此,這場殘酷的戰鬥,根本沒有任何迴旋餘地,只有一方能夠存活下來。
“漢斯長官,您……他們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呀!”
一名滿臉鬍鬚、頭髮花白計程車兵呆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漢斯聽到聲音,轉過頭去,冷冷地看著那名士兵說道:
“你若不殺他,他便會殺你。”
“天哪,我頭一次殺人,手都在顫抖,上帝,請您原諒我呀。”
另一名身材消瘦的年輕士兵緊緊地抱著槍,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左手緊握著脖子上懸掛的十字架,右手則不停地在胸前畫著十字,口中唸唸有詞,彷彿在向上帝祈求寬恕。
漢斯看著這兩名士兵,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怒火。他扯著嗓子大聲喝道:
“夠了!自由開火!別讓我看到你們該死的手軟!”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果斷,同時也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你,還有你,去保護帕夫柳克老爺撤退。”
漢斯叫住那兩名“慫包”,讓這一老一少去護送我。
兩人在市中心找到了我,此時的我臉上已經黑得如同從煤堆裡挖出來一樣,我擦了一把臉上的灰,看向跑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