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愧疚和愛意。我知道,我可能無法再給她一個像現在這樣的家,但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她,讓她免受即將到來的風暴的傷害。
“莉娜,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麼,爸爸媽媽都永遠愛你。”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點了點頭,然後把套娃遞給我,說:
“那這個給你,你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
我接過套娃,感受著它那光滑的木質表面,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玩具,它是女兒對我的愛,也是我對她承諾的象徵。
“我會的,莉娜。”
我回答她,同時也在對自己說,
“我會帶著它,就像帶著你一樣,無論我走到哪裡。”
夜深了,我將女兒送回她的房間,看著她在童話書的陪伴下漸漸入睡。我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那裡有我需要處理的檔案和信件,還有我需要面對的現實。
我開啟書桌上的檯燈,那昏黃的燈光似乎在告訴我,無論未來如何,我都將勇敢地面對。我坐下來,開始寫信,給那些我信任的人,給那些我需要告別的人。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以領主的身份,在這個家中做這些事情了。
但無論未來怎樣,我都不會忘記,我曾經是一個領主,一個父親,一個為了保護轄區而戰鬥過的人。
“夫人呢?”
我詢問屋外的女傭,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便穿上衣服,啟動汽車,準備自己送女兒去往德米特里的莊園。
莉娜很聽話,在莊園裡自己捉蝴蝶,我託僕人為她買了新衣服和一些鋪蓋,以及一部分玩具,小木頭馬,套娃之類的,只是她最喜歡的那一組套娃留給我了,她目送我的車子緩緩駕離,沒有哭鬧,只是默默和德米特里家的僕人玩耍。
這有可能是我見女兒的最後一面了,我久久沒有把頭轉回來,以至於車子差點給開到水溝裡,我吃一嚇,趕忙打過方向盤,朝路上去了。
我理解您的要求,現在讓我們更加深入地描繪這個情感豐富的場景:
我踏入家門,迎面而來的是格露莎那雙紅腫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我心中一緊,她的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在乞求:
“帕夫柳克,咱們女兒呢?”
我感到一陣窒息,我知道這一刻的重負將壓垮我們。我試圖保持鎮定,緩和心情,問道:
“你到哪裡去了?”
“我去爸爸墳前看了看,”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助,
“你回答我呀。咱們的女兒呢?”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壓制住內心的恐慌:
“我做不了領主了。聽我說,我把莉娜送去德米特里的莊園裡了,她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有預感,墨司柯的政權不可能放過我,不如你也……”
我的話音未落,格露莎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她緊緊抱住我,哭得像個失去了最心愛玩具的孩子。她的淚水溼透了我的衣服,她的顫抖傳遍了我的全身。
“不要,我不走,”
她的聲音堅定而絕望,
“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新政權制裁?我一天是你的夫人,一輩子都是你的夫人。你要記住,我就算死也不要離開你。”
我輕拍著她的後背,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我曾經在戰場上無所畏懼,刀劍、槍彈、彈片,都無法讓我退縮。但現在,離別的痛楚卻讓我無法承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莉娜,也許那時她已經長大成人,而我可能已經老去,或者已經倒在了戰場上。
我望著天空,感到大腦一片混亂。我想忘記一切,但那些記憶卻像幽靈一樣在我腦海中徘徊不去。我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