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打算藉助新勢力之手除掉我。我不再有悠閒品茶的工夫,只能提心吊膽,生怕被新勢力盯上。
“康斯坦丁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我領地周圍的農村都已受到調查,只有一處大門緊閉,拒絕我們的調查,此刻我對這個地方抱有最大的懷疑。
“他們拒絕接受調查,康斯坦丁藉口生病已經離開了村子,現在他們村裡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
負責調查康斯坦丁的調查員回答道,扎伊夫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這個老傢伙皮癢了,讓我去給他鬆鬆筋骨!”
說完,他騎上馬,帶著一隊士兵準備前往康斯坦丁的莊園進行調查。
“你小心點,說不定他們就埋伏在那裡。”
我提醒道,並另外派遣了一隊人馬一同前往,這一次,關係到我未來的命運。
(切換到扎伊夫視角)
“弟兄們,立功的時候到了,咱們好好收拾一頓那個該死的老地主。” 我的聲音在清晨的薄霧中迴盪,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了寧靜的村落。我甩了甩鞭子,那一聲脆響,就像是我對康斯坦丁的仇恨,清晰而又響亮。
我對康斯坦丁的恨,根深蒂固,它伴隨著我的成長,如同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我的每一寸肌膚上。我三歲那年,就要給康斯坦丁餵豬,每天太陽沒有出來,就要上山去打豬草,烈陽曬在我脊背上,留下黑紅黑紅的曬傷。在我十歲的時候,就像個奴隸一樣做他的長工,他一生氣,就要那些如狼似狗的家丁抽打,還有他那個東洋管家,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
我想著,心裡便有一股無形的火燒了起來,彷彿眼前就是康斯坦丁那個該死的地主。我還記得二十一歲那年,阿芙洛娃被他的家丁欺負,我組織農奴們反抗,結果很快遭到鎮壓,還好遇到了帕夫柳克老爺,他是我最大的恩人,若不是他,我說不定還在那個農莊為他當牛做馬。
不知不覺,我便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村落,我和阿芙洛娃的父母葬在這裡,我來到這裡,便打算直奔他的莊園,可是門口的家丁們卻將我攔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彷彿已經嗅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我冷笑一聲,這些曾經讓我恐懼的人,現在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
我深吸一口氣,讓那股仇恨的火焰在我的胸膛裡燃燒得更加旺盛。我不是為了復仇而來,而是為了正義,為了那些曾經被康斯坦丁壓迫的人們。我解下背後的長柄斧頭,指向那些家丁,我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讓開,或者死。”
這一刻,我不再是那個被壓迫的農奴,我是扎伊夫,是那些受苦受難人們的希望,是即將到來的風暴的引領者。我將帶領我的弟兄們,衝破康斯坦丁的莊園,揭開他的罪行,讓正義的曙光照亮這片被黑暗籠罩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