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弟弟!”
男子無奈地搖搖頭,
“那好,我回去再想想辦法。”
說完,他轉身離開,幾個保鏢也跟隨著他走出了山莊。
鮑里斯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這種人真是可笑,以為我和基裡連科的矛盾用錢可以解決嗎?”
他喃喃自語道:
“真是個天真的傢伙!”
隨後,他衝著青年離去的背影又附加了一句:
“還有,我是要你的父親來親自贖他,而不是你這個哥哥。你弟弟普希金欠我的三十萬盧布,少一張紙角都不行。”
說完,鮑里斯一點也不客氣地將手中的雪茄重新塞進嘴裡,然後吐出一口煙霧,露出了那顆鑲金的牙齒,在煙霧中閃爍著光芒。
“基裡連科,老夥計,你總算是栽我手裡了……”
鮑里斯得意地笑了起來,隨後對著身邊的我說道:
“去看看普希金少爺怎麼樣了。”
我得到命令後,徑直走向地下室。昏黃的燈光下,普希金正靜靜地躺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由於長時間沒有清掃,沙發上佈滿了灰塵,還有幾個蜘蛛網。普希金這個人從小嬌生慣養,現在卻變得如此落魄,固然無法很快接受。
我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不禁感慨萬分。這個曾經的富家公子哥,如今只能躺在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的沙發上,等待命運的審判。而他的父親,基裡連科,也絕不會輕易支付高昂的贖金。畢竟,普希金只是個沒出息的廢物,而且在家裡還是排行老二。把他贖回來不僅浪費錢財,還可能會繼續敗壞家族的聲譽。想到這裡,我不禁搖了搖頭。
“普希金少爺,別裝睡了。”
我踢了踢沙發,試圖喚醒普希金。厚厚的灰塵從沙發上揚起,飄落在空氣中。然而,普希金依舊緊閉雙眼,嘴裡發出哼哼聲。
但是普希金很快反應了過來,畢竟眼前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這不是絕佳的逃跑機會嗎?
普希金猛地起身,抄起一個花瓶向我扔了過來,想要對我發起攻擊。
但是他低估了曾經的大領主貼身保鏢的實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我擁有著十足的戰鬥經驗,他一個弱不禁風的酒鬼哪裡是我的對手。
我一腳踢碎了他手中的花瓶,揪住他的頭髮拉了過來,然後用膝蓋直擊他的面門,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的鼻樑似乎被打斷了,鼻血刷的一下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襯衫。
“啊!”
普希金捂著鼻子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別裝死了,快給我起來!”
我冷冷地說道。
“你……你竟然敢打我……”
普希金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地下室的門口傳來:
“普希金少爺,您可真是勇敢呀……”
伴隨著這句話,漢斯邁步走進地下室。他的步伐緩慢而穩健,彷彿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力。他的手中擺弄著一支左輪手槍,冰冷的金屬質感與他的手指相互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他那雙碧藍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輕蔑,就像是看待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般,踱步走到我和普希金的面前。
\"看樣子,基裡連科是不會給我們贖金了,那你說這筆錢,你要如何償還給我們鮑里斯老爺。\"
漢斯的聲音冷酷而無情,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他將左輪手槍隨意地扔到桌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隨後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我站起身子,擦了擦膝蓋上的鼻血,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普希金。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