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邊踩邊說。
我看著這場面,心裡頭既害怕又解氣。這狼群可真是禍害,不過好在村民們及時趕到,把它們給收拾了。
“小夥子,你沒事吧?”
老漢轉過頭來,關切地問我。
“我沒事,多虧了你們及時趕到。”
我感激地說。
“那就好,以後可得小心點,這狼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漢叮囑道。
我微微點頭,心裡頭暗自慶幸,這回可真是從鬼門關前溜了一圈。遠遠地,我瞅見那個名叫夜鶯的女人從城北那邊急匆匆地跑過來,手裡頭還拎著塊布,布里頭好像裹著個長條兒的東西。
“你怎麼跑出來了?”
她一開口就是責備的語氣,但瞅見旁邊那頭死狼,她那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恍然大悟。
“狼來了。”
我隨手一指,指向那頭躺在地上的狼。
“你給它們幹掉了?”
她一臉驚訝,好像覺得這事兒挺不可思議的。
“沒,剛才是一些大叔大爺們乾的。”
她瞅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點不屑,然後把手裡的布包遞給了我。
“你該學著用‘opyжne’了。”
我聽都沒聽過這詞兒,一臉迷惑,她見狀就示意我開啟布包。
布包一開啟,裡頭是一支嶄新的洋銃,也就是槍,我們老家都這麼叫。我把槍拿在手裡,這兒摸摸那兒擺弄擺弄。
“我不想學。”
我把槍重新包起來,想要遞還給她。
“不學這個,要是有人拿槍打你咋辦?”
“我啥都會,我爹啥都教過我,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鏜棍槊棒,鞭鐧錘撾,柺子流星。”
“嗯,然後呢?”
“略知一二,嘿嘿嘿。”
我傻笑著,她則是在我頭頂輕輕彈了一下。
“你那點本事也就近身的時候管用,要是有人遠距離拿槍打你呢?”
她把槍又塞回我手裡,然後自顧自地走進屋裡去了。
“行了,早點睡吧,明兒個繼續練。”
我站在那兒,手裡拿著那支沉甸甸的洋銃,心裡頭五味雜陳。夜鶯的話像塊石頭似的壓在我心上,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這玩意兒我真是打心眼兒裡不想碰。
“你這是幹啥呢?”
她從屋裡探出頭來,看著我還站在原地沒動。
“沒事兒,就是...有點兒不習慣。”
我撓了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習慣也得學,這世道,你得有點兒防身的本事。”
她語氣堅定,眼神裡透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勁兒。
“行吧,我試試。”
我嘆了口氣,心裡明白她說得對。這年頭,多一門手藝,多一條活路。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就被夜鶯從被窩裡拽了出來。她手裡拿著那支洋銃,臉上的表情比昨天還要嚴肅。
“今兒個開始,你得好好學。”
她一邊說,一邊領著我到了村外的一片空地上。
“先從裝彈開始。”
她把洋銃遞給我,然後一步步教我怎麼裝子彈。
“看好了,得這樣。”
她示範了一遍,動作熟練而迅速。
我跟著她的動作,笨手笨腳地試著裝彈。一開始總是出錯,不是拉不動栓了,就是子彈卡住了。夜鶯也不著急,一遍遍地教我,直到我能獨立完成。
“不錯,接下來是瞄準。”
她又教我怎麼用槍上的瞄準器,怎麼保持槍身穩定。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