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您說是吧?”
漢斯強忍著內心的緊張,勉強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他清楚今天的謊言很難自圓其說,只能見機行事,隨機應變。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你也是身不由己啊。那麼尤里,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再留她活口了。現在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槍決,要麼絞刑。你自己選擇吧,而且我希望由你來親自執行刑罰,以此來證明你對組織的忠誠。你覺得如何?”
列昂尼德的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但其中蘊含的壓力卻如泰山壓頂般沉重。
殺人誅心,這麼殘忍的想法,虧他能想的出來!
漢斯一邊在心裡狠狠咒罵著,一邊快速地轉動腦筋,思考著應對之策。
他的目光閃爍不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和決絕。
“絞刑……我選擇絞刑,哈哈,主要是我想給她留個全屍,槍斃的話打爛腦袋,那多殘忍啊,是不是啊長官?”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微微顫抖的語調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列昂尼德沉默不語,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讓人不寒而慄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原本就凶神惡煞的臉龐在漢斯眼中彷彿不斷扭曲、變形,幻化成了來自地獄的猙獰惡魔,正張牙舞爪地向他撲來。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一名敵軍士兵正朝我們陣地跑來。他身上既沒揹著槍,也沒挎著刀,更沒有將炸彈綁在身上,而是捏著一封信,似乎有些緊張。
“帕夫柳克老爺,這是我們長官的意思,請您過目。我......我先走了......”
他戰戰兢兢地遞過信封后,便匆匆跑回自己的陣營。
我接過信,開啟一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但主要內容卻很清晰:他們抓住了我們的一個高官,正要將其公開處刑,地點就在附近的一個偏僻小村莊裡。而且,他們還明確表示,不允許我們靠近村莊 200 米以內。
我不用猜都知道,那個所謂的高官,就是娜塔莎!這些混蛋竟然要處死她......
第二天清晨,我帶著滿腔怒火,親自率領軍隊前往那個村莊。接近目的地時,氣氛異常緊張,彷彿置身於一個談判現場。
村莊的中心位置搭建起一座絞刑臺,顯然,他們打算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處決娜塔莎。我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這個可惡的敵人,他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髮指!我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親手將他撕成碎片!然而,理智告訴我,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需要冷靜下來,想辦法救出娜塔莎。
“好了,把她弄上來吧!”
敵軍的長官大聲喊道。他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長刀疤,從額頭延伸到下巴,看上去十分猙獰。根據漢斯之前提供的情報來看,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軍官列昂尼德。
“娜塔莎……”
夜鶯蹲坐在一棵大樹後,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狙擊槍,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頰滑落。她的眼神充滿了痛苦和無奈,默默地流著眼淚,不忍心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
奄奄一息的娜塔莎被兩個士兵拖了上來,他們將她扔在地上,就像對待一條死狗一樣。娜塔莎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身體微微顫抖著。
漢斯慢慢地走上前,扶起娜塔莎,背對著我們,將繩索套在了娜塔莎的脖子上。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又帶著一絲決絕。
列昂尼德站在一旁,草草地念完判決書,然後毫不猶豫地下達了行刑的命令。
“行刑!”
娜塔莎的淚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佈滿了她的面龐。雨水浸溼了她的衣衫,原本白色的襯衫此刻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她受傷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