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區裡時常發生妻子和孩子遭匪徒拐賣的不幸事件,我們必須全力尋找並解救那些被拐走的婦女兒童,以贏得民心、順應民意。
當這三項廣告成功釋出並開始實施時,格魯伯感到無比欣喜。他對我這位轄區的繼承人充滿信心,並特意為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在酒席上,格魯伯滿懷深情地對我說:
“孩子啊,既然你無父無母,那麼你的終身大事就由我這個義父來操辦吧。趕緊選個良辰吉日,把婚禮辦了!”
聽到這話,我心中暗自思忖:看來到了關鍵時刻,格露莎不與我成親的事情似乎已無法敷衍過去。儘管內心充滿無奈,但我還是強作笑顏,硬著頭皮應承了下來。
面對那些窮兇極惡、殘暴兇狠的敵兵和匪徒時,我從來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畏懼之情,但現在卻竟然被兒女私情所困擾,變得猶豫不決起來。不過,身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的事,那就必須說到做到。於是,我毅然決然地騎上一輛跨鬥摩托車,沿著道路一路向南疾馳而去,最終抵達了瓦列裡格勒。
在這段時間裡,原本歸格魯伯管轄的瓦列裡格勒,因為無人照看管理,已然變成了一塊無主之地。來自各個國家的商人們來來往往、川流不息,使得這座城市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熱鬧非凡的街道上人頭攢動。我緩緩停下摩托車,並將其停放在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裡,然後轉身開始尋找置辦婚禮所需的各種物品。
我先是去找了阿古德木,他指出之前有一個大英商人在倒賣一些珠寶,價格雖然便宜,但是貌似不是正道而來的,然而各大軍閥的轄區本來面積就大的嚇人,無人區也分佈在各個轄區角落,沒法尋找一處正規渠道購買,軍隊休假後,我一個人很難保證安全,只好獨自前去了那個大英倒賣商居住的旅館。
旅店裡,光頭男人鼾聲如雷,似乎喝了很多酒,仰臥在寬敞的大床上休息。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剛要推開門,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便攔住了我。
\"站住!客人正在裡面休息,你想幹什麼?\"
其中一名保鏢語氣嚴厲地問道。
我鎮定自若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瓦列裡格勒專屬的搜捕令,這可是格魯伯攻陷瓦列裡格勒後獲得的重要證件,在這座城市中擁有著特殊的權威性。
\"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進去吧。\"
看到搜捕令後,兩名保鏢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們像哈巴狗一樣迅速退讓開來。
看著這兩個見風使舵的傢伙,我心中不禁暗暗咒罵,但今天還有正事要辦,實在無暇與他們計較。於是,我推開旅店房門,毫不猶豫地闖入了英倒爺的房間。
\"醒醒,你這個禿驢!\"
我用劍柄輕輕戳了戳他的後背,但這個醉醺醺的傢伙只是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並沒有任何反應。我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噌\"的一下衝上腦門,忍不住對著他那肥大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咣!\"的一聲悶響,整個房間都彷彿顫抖了起來。然而,英倒爺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繼續沉睡。這讓我越發氣惱,恨不得立刻將他從床上拎起來。
我看著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無奈之情,輕輕搖了搖頭後,緩緩走到他窗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點燃一支香菸,默默地吸了起來。就這樣,我一動不動地坐著,整個上午都沒有離開過座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到了十二點整,教堂的鐘聲準時響起。這時,那個英國佬才慢悠悠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炕上艱難地爬起身來。當他的目光與我相對時,突然間,他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你……你你你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