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追趕時,我才稍稍鬆了口氣。然而,心中的不安並未完全消除。
我決定先去找格露莎,將她送到其他城市,因為這裡的每一個村落和小鎮都充滿了危險。而所謂的復辟黨,我懷疑可能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回到住所後,我看見一個女僕正在削蘋果,而門口只有白恩澤一人在盯梢。
“辛苦了,恩澤。”
我向他打了個招呼。
“這是我應該做的,老爺。”
白恩澤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我走進屋內,找到了格露莎。看著她,我語氣堅定地說:
“格露莎,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她的眼神流露出驚慌失措,緊緊握住我的手。
“明天傍晚,你帶著女兒,還有我們的家當,坐火車離開這裡。我聽說娜塔莎在葉卡捷琳堡有一處住所,你們可以暫時躲避到那裡。”
我詳細地交代道。
格露莎微微顫抖地點頭,眼中滿是擔憂: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我回到房間後,看著籠子裡撲騰著翅膀的夜梟,氣不打一處來。
“伊萬,還有弗拉基米爾,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我惡狠狠地對夜梟說道,並給謝爾蓋老爺寫了一張紙條,沒有署名,只有一個詞:
y6nть
這裡,要提前變天了。
我囑咐娜塔莎照顧好自己的妻女,目送她們坐上去火車站的馬車,我便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陛下,您一天都不在家,是去哪裡了嗎?”
弗拉基米爾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種阿諛奉承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慌張已經無法掩飾。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儘管他試圖在我面前保持鎮定。
“弗拉基米爾,”
我的聲音冷硬如冰,直視他的眼睛,
“你認識伊萬·謝爾蓋耶維奇·索維奧諾克嗎?”
他的眼神閃爍,試圖避開我的目光。
“不……不認識啊,哦!等等,您是說那個赤匪徒頭目?我在通緝令上見過他的名字,怎麼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緊張。
我逼近一步,他額頭上的冷汗清晰可見,彷彿是背叛的證據。“你還在裝,”我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威脅,
“你騙我做沙皇,洗腦百姓,目的是為了聯合民權黨血洗掉我們整座城,不是嗎?”
弗拉基米爾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陛下,這……這是個誤會,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對您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聲音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我冷笑一聲,心中的怒火和失望交織在一起。
“忠誠?你的忠誠就是把我推上這個位置,然後讓整個城市陷入災難?”
我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弗拉基米爾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更多的冷汗。
“陛下,我……我只是聽從命令,我……我沒有選擇。”
他的聲音幾乎要哭出來。
我緊握著手槍,槍口對準他的腦門,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每個人都可以選擇,弗拉基米爾。你選擇了欺騙,那麼,我選擇殺了你。”
弗拉基米爾的臉色蒼白,他的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但他仍然試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的聲音急促而顫抖,試圖阻止我即將做出的決定。
“等一等!”
他急忙開口,聲音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