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的命運。
“謝謝你,格露莎。”
我轉過身,面對著她,
格露莎微笑著,她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明亮。我知道,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麼艱難,只要有愛,有信念,我就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我再次緊握格露莎的手,心中充滿了決心。我將不再為過去後悔,我將為了更好的未來而戰。這是我的選擇,這是我的道路。
列昂尼德死了,我便沒了目標吧,我可以選擇逃到大洋彼岸,可以選擇去投靠新勢力,亦或是與新勢力作對下去,當然,每一條路都如同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布,伸手而不見五指。
“帕夫柳克,或許你應該與伊萬談談,投靠民權黨。你已經得罪了臨時政府,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夜鶯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著我,不過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喊我老爺,因為我知道,她完全不用這樣尊敬我,畢竟我們曾經是姐弟。
“那就談談好了。”
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和伊萬談談。
夜鶯見狀,微微鬆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拍了拍手,隨後一個臉上黑乎乎、滿臉粗胡茬的傢伙走了進來。他的頭上戴著一頂破舊不堪的氈帽,身上披著一件破皮襖,看起來十分落魄。
“這位老爺您好,伊萬·謝爾蓋耶維奇向您問好,我來自米爾科斯城,我將為您介紹我黨的內容。”
一個戴著帽子、穿著一身破舊衣服的人,快步走進我的病房,站在我的床前,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
看著眼前這個人,我不禁感到有些驚訝。若不是他身上邋里邋遢,髒髒破破的,我還真以為來人是一位紳士呢。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一心想要與我交流。
我微笑著回應道:
“嗯,您好,坐下來歇一歇吧,我們這裡剛剛遭遇戰亂,也沒有什麼可以招待您。”
說著,我指了指床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這位老爺,您不必客氣,哦,若是對我們這個團體有興趣,我便稱呼您為‘同志’吧。”
他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光芒。
“同志?真是個稀奇的稱呼。”
我好奇地問道,對於這個詞感到十分陌生。
他點了點頭,解釋道:
“這是我們黨內常用的稱呼,表示志同道合的意思。”
接著,他開始詳細地介紹起他們的組織和理念來:“我們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組成的組織,致力於保護人民、維護社會秩序。我們相信正義與公平,併為此奮鬥不息。我們的目標是建立一個更美好的世界,讓每個人都能享受到自由和平等的權利。這就是我們的理想,也是我們為之努力的方向。”
我聽著他激情澎湃的演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意,但同時又覺得這些話離我太過遙遠。
“得了,得了,我一個粗人,聽不懂這個,您還是喊我帕夫柳克先生吧,這個怪稱呼,我有些不適應,還有,我願意加入你們。”
我說。
“好吧,那您先養傷,西邊的那幫人我自會想辦法攔下來,請您放心。”
他微笑著回答道。
我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他看上去十分眼熟,好像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
“謝爾蓋老爺?”
我試探性地問道。
他扭過頭,蹙眉看著我。
“嗯?謝爾蓋是我的父稱,我叫伊萬,這位……呃,先生。”
他疑惑地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問題感到不解。
“您很像我的一位老朋友。”
我解釋道。
“哦?是嗎?不過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