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心情簡直一言難盡。
第二人格就是個瘋子,雖然是她分裂出去的意識,但卻恐怖的讓她自己都覺得膽寒,因為她不懂人事只有對父親的執念,現在……
昨天晚上的相依相偎,讓她徹底把顧明瀾給忍了下來。
對著一個同齡的女性喊父親,何其荒唐!
舒妧閉了閉眼,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又氣又惱又毫無辦法,與此同時腦海深處又忍不住浮現出那天晚上的畫面,她摸了摸胸口,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個女人留下的令人安心的氣息,像極了曾經無所不能的父親。
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怕是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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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顧小姐剛剛來訪,說要將翻譯好的信件交給您。”
司令夫人剛一回來,就有管家將阮棠留下的稿件遞上去,夫人接過去看了兩眼,向外張望:“顧小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