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正正經經做刺青呢!怎麼被陳澍搞得像她勾引人夫一樣?!
“都文好了?”陳澍咳嗽一聲,轉頭看林聽雨,鎮定地轉移了話題,“文了什麼圖案?”
“早就文好了,今天是來檢查一下是否需要補色的。”林聽雨心中覺得陳澍的反應實在是有趣,他衝陳澍眨眨眼,“回家再給你看。”
“趕緊滾。”抱著抱枕縮在沙發角落裡的顧眠厭倦地揮揮手,“現在都流行把狗騙進來再殺?”
林聽雨站起身來,問:“最近也辛苦你了。多少錢?我說好加倍給你的。”
“滾滾滾。”顧眠衝他翻白眼,“不要錢,有空介紹幾個帥哥給我就行。”
“喲。”林聽雨挑眉,“謝謝啊顧大師。下星期老劉婚禮見吧。”
顧眠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直到這兩人開著法拉利回家,顧眠這才爬起來收拾東西,卻在櫃檯上發現了一個信封。
顧眠一愣,開啟信封一看,裡面是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鈔。
顧眠點了點,這比她的收費翻倍了還要多。
“哎喲,都說了不收錢。”顧眠皺著眉嘀咕了一句,開心地把錢塞進了皮包裡。
不用想,這絕對是陳澍留的。
007.
回到家以後,林聽雨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
得給某個醋窖子檢查檢查才行,不然那人得被自己醋死。
林聽雨站在客廳中央,很爽快地把上衣脫了。
陳澍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兩條腿伸得長長的。
他不動聲色地盯著林聽雨,生怕漏過他的一舉一動。
林聽雨的刺青是一棵荊棘,走水墨風格。
荊棘的末端從尾椎的部分開始,繞過半邊腰一路往上延伸,一直到左胸口。
有花有葉有刺,無一例外與荊棘同一色彩,筆墨簡潔,卻大氣傳神。
這棵荊棘恰好和林聽雨身上的那道傷疤完美融合在一起,疤痕也變成了荊棘的一部分。
刺青到了胸口,畫風驟變。
潑墨變成水彩,像破曉黎明,光穿破黑暗,整幅刺青的色彩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荊棘頂端託著的不是花,而是半顆明黃色的小星球。
一個卡通形象的小男孩坐在星球上,只露出一個背影,抬頭仰望點點星空。
星球中央用黑色墨水文了幾個小小的字元:
chen lin。
看到林聽雨身上的刺青,陳澍愣住了。
他伸出手,想去碰那行字元,卻在指尖即將觸到那片泛紅的面板時,又及時收回了手。
心裡泛著酸。
既甜蜜又感動。
這幅刺青的難度非常高,好在顧眠經驗豐富,她本人又是大師級別的刺青師,也算平穩地攻克下了這個難關。
完工的時候,顧眠大汗淋漓,像是虛脫了一樣。
她摘下口罩,滿意地盯著林聽雨身上的刺青:“這是我目前為止最滿意的作品。”
“這也是我最滿意的作品。”林聽雨說。
“哥,這是月亮,這是你。”林聽雨指了指那顆星球,又指了指坐在星球上的小男孩,“這是我。”
“這是我送給你的畫。”他抬眼看陳澍,黑眸中神色沉沉,沾了幾分狡黠的邪氣:“把你刻在我的心上,好不好?”
陳澍沒說話。
他站起身,走上前,想把林聽雨摟進懷裡,卻又怕碰到他的刺青弄疼了他。
最後,陳澍只能低下頭,親了親林聽雨的額頭,低聲問:“疼嗎?”
“愛你的時候什麼傷口都不疼。”林聽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