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一到就走了。”
“走了?”韓少誠這次是真的驚訝了:“怎麼會?我記得伯母還很年輕啊?”
許福山苦笑:“安安是她的命根子,她……走了也好,她這輩子活的也不如意,希望下輩子開心一點。”
院子裡一下安靜下來,許福山陷入了對於亡妻的複雜情緒當中,而韓少誠,卻是在想:活的如意?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如意?屋子裡的那一對,他們活的很如意嗎?
——
宋隱並不覺得自己活的不如意,但要說事事如意……那個,當然純屬扯淡,比如現在。
這都七點鐘了,他家小公子還在賴床。
因為沒有升學壓力,應試教育那一套不再管用,現在的小孩子有福了,早上八點才到校,下午雖然也是五點放學,但那是為了配合家長的時間,實際上整個下午只有一堂作業課,三點以後就是自由活動,再也不用熬夜做作業了,更不用披星戴月地趕去上學。
但現在都七點鐘了,再怎麼也該起床了,頂頂又不是個麻利的性格,穿衣洗漱吃飯,沒個45分鐘搞不定,剩下15分鐘剛剛夠他走到學校。但是今早6:50分鬧鐘響 意外
午餐後,宋隱和許凌風陪著客人四處參觀,第一站就是他們的室內種植室。
外面看著是四層圓屋,內裡卻非如此,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土地及自然光,種植室一共分了四個圓圈,最外圈是四層樓,然後是三層,再然後是兩層,高度依次遞減,到了最裡圈圓心部分只剩下一層,設計不可謂不用心。
不過韓秦兩人最感興趣的卻不在此。
看著已經抽穗的稻田,秦渭大惑不解:“兩個月前氣溫還在零下二十度,你們是怎麼育的苗?還有這些燈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有辦法控制溫度還有辦法發電?”他指的是屋頂上稀稀疏疏的日光燈,這會兒雖然沒亮,但想必不會是裝飾。
許凌風表示鄙視:“控溫和發電不是一回事?既然能夠發電,控溫還不是小事一樁?”
秦渭回之以怒目。
宋隱笑著介面:“我們目前也沒有辦法發電,不過使用符篆也一樣可以發光和調節溫度。”
秦渭本來還想說“還是仙師厚道”,但緊跟著他就跟韓少誠一樣,徹底呆住了——他二人雖然不是修士,但作為高層,基本常識還是有的,很清楚確實有發光和調溫的符篆,實際上符篆種類數以十萬計,貌似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符篆做不到,包括飛行,包括通訊。
但是,符篆也有一個致命弱點:無法持久!
符篆也是需要能源的,符篆的能源就是符師封進去的那些元力。一張符篆它能夠承載多少元力?而一個符師,他又能夠封存多少元力?如此規模的室內種植完全依賴符篆的話,這些符篆中蘊藏的元力到底有多大?或者說,宋隱他到底有能力呼叫多少元力?他又是怎麼把如此巨量的元力封存進符篆的?……細思恐極啊!
宋隱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二人想岔了,很認真的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用的是符陣盤,其它載體承受不住如此巨量的元力,而且符陣盤裡面儲存的元力也不是來自符師,元晶才是能源,符師封存的元力只起一個導火線的作用。”
喔,原來如此,我就說嘛……等等!
秦渭看著宋隱,腦袋上的毛幾乎全部豎了起來:“你說什麼?符陣盤?你已經會弄符陣盤?”
看宋隱點頭,他和韓少誠徹底暈菜——符陣盤,那可是隻有高階符師才可以擺弄的逆天玩意兒!
……
秦渭一直覺得,雖然自己也算是一個蠻成功的商人,但論起生意頭腦,韓少誠比他更加技勝一籌。
雖然跟宋隱一直都是盟友關係,但以韓少誠的一貫作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