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操老子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傷口疼?!”
司昭廉勾唇道:“操你太爽,沒顧及著疼。”
“滾你大爺!”
媽的,心機男。
“別生氣嘛,”司昭廉慢條斯理地套枕頭,“你餓了吧?一天沒吃東西了,家裡有東西嗎?我給你煮。”
莫凡半信半疑:“你還會做飯?”
“上次爬山,燒烤都是我烤的,你覺得我不會做飯?”司昭廉反問。
莫凡倚著牆問:“你會做什麼?”
司昭廉:“看你想吃什麼?”
“法式牛排、香煎鵝肝、蘆筍濃湯、鮮蘑色拉。”
莫凡本來是刻意為難,卻不料司昭廉一口答應:“可以,只要有食材。”
“……”
靠,他怎麼忘了,這混蛋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做西餐肯定比中餐拿手。
誰家裡沒事兒會準備這些西餐的食材?想吃直接就去餐廳了。
莫凡冷哼一聲,“也不是很想吃,你看著做吧。”
司昭廉點頭,把床單被套好之後,才有了身為客人的懵懂,抱著弄髒的東西問:“這些怎麼處理?”
“……”
怎麼處理,當然是扔洗衣機。
莫凡冷著臉把東西搶過來,頭也不回往外走,把這些處理好後,聽見廚房裡傳來動靜。
他朝樓下走去,廚房裡的燈亮著,司昭廉光著上半身站在冰箱門口選食材,矯健精悍的身體上盡是密集的抓痕和牙印。
儘管剛剛在樓上已經看過了,但是此刻場景一換,像極了某種情趣py,視覺盛宴的衝擊太大,當即讓莫凡嗓子發乾,心跳加速。
司昭廉像是沒察覺到一樣,還在專心選材,一心想著做飯,“你的食材也不是很多,只有蔬菜,可以炒飯或者煮麵,你要吃……”
話沒說完,從天而降的東西蓋住了他的頭。
司昭廉抬手扯下,是一件衣服。
“給老子穿上!”莫凡惱火道,“騷 不死你是不是?”
【邀請】
司昭廉手裡拿著t恤,無辜問:“我怎麼了?”
“穿衣服!”莫凡看他溼潤的頭髮,面無表情地問,“昨晚不是叫魂一樣把我叫起來給你吹頭髮嗎?這會兒怎麼不吹了?”
“昨晚那是要睡覺,當然要把頭髮吹乾了。”
……睡個屁的覺。
莫凡想到他們倆在房間裡各種荒唐模樣,老臉臊得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才壓住臉頰的熱氣。
他的臉皮不薄,只是以前的床事都比較中規中矩,和司昭廉上床是怎麼刺激怎麼來,怎麼出格怎麼來。
好比昨晚,司昭廉把他壓在窗戶上,冰冷的玻璃貼著莫凡的胸膛,刺激得一陣戰慄,與身後的火熱形成冰火兩重天。
窗外是沿湖馬路,冷冽的月色落入湖面,映出波紋般盪漾的花紋。
儘管凌晨路人很少,可是保不齊總有夜貓子這個點兒喝酒回家,一旦路過,微微轉頭就能看到這棟別墅裡的浪蕩。
莫凡的腰身下壓,肌理緊繃,脊背勾勒出柔韌流暢的線條,這個姿勢使臀變高,方便了司昭廉在上面留下指印。
偏偏司昭廉覺得不夠刺激,抬手把窗戶開啟了,沒了玻璃的阻隔,房間裡的空調冷氣爭先恐後地往外冒著白霧,夏日的暑氣直撲臉頰,加重了二人的燥熱。
司昭廉輕笑一聲,透著幾分性感,手指撬開了莫凡緊咬的唇,“莫哥,別忍著,我喜歡你的聲音。”
這人在床上有的是技巧和手段,讓莫凡都有些招架不住,被逼得眼角生出生理淚水,唯一能堅守的就是死咬不放的唇。
莫凡盯著套衣服穿的男人,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