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咱們也是睡過三次的炮友了。”
說著,他從後面抱住莫凡精壯的身體,手掌貼上莫凡的腹肌。
“不好意思啊,我跟每個炮友都能好好說話,唯獨你不行,”莫凡推開他的手,“想讓我態度好啊?行啊,讓我上一次,態度自然就跟對我其他炮友一樣溫柔。”
司昭廉:“那還是繼續這麼兇我吧,只少說明我是個例外。”
浴室挺寬敞的,站兩個大男人也不會覺得擠,莫凡以為司昭廉會都動手動腳的,心裡隨時警惕著,只要對方有點兒膩歪心思絕對不客氣地掄拳頭打過去。
———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夠, 牲口也沒這麼發情的。
但司昭廉沒有任何有想法或者暗示的行為,似乎就只是單純的進來洗個澡的。
兩個男人一同站在花灑下,熱氣騰騰的霧讓空間變得朦朧, 他們身上都有彼此留下的痕跡,酣暢時沒有那麼多顧及,下的狠手,看上去既曖昧又猙獰。
莫凡先洗,動作麻利迅速,衝完泡沫就推門出去, 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上浴袍站在洗手池前刷牙。
司昭廉也衝完了,浴袍只有一件,所以他用浴巾裹著腰, 從莫凡手裡拿過他用完的牙膏,和他站在一起刷牙。
鏡子裡的二人都很帥, 一個野性不羈,一個俊美凌厲,兩個很有攻擊性的人站在一切卻很和諧, 就像天平上兩座一般無二的雕塑, 不會哪邊重、哪邊輕,相似的東西才能保持平衡。
這還是莫凡第一次打炮之後和人一起睡覺洗漱的,之前談戀愛都沒有過,沒到同居的時候就被鬧煩分手了。
他有點兒不適應這份溫馨的感覺,和司昭廉本來就不是能和睦共處的關係,怎麼看怎麼奇怪。
不過沒等他奇怪多久,門鈴就被摁響了,司昭廉刷完牙去開門,囑咐了外面的人兩句,提著袋子站在浴室門口,“莫哥,衣服來了, 試試合不合身?”
莫凡睨了一眼沒有任何logo的黑袋子, “什麼牌子?低於我那衣服價錢的,我可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