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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吹頭髮?”司昭廉問,“你的頭髮還沒幹呢。”
莫凡:“我從不吹,等它自己幹。”
司昭廉有點不贊同:“可是這樣容易感冒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矯情?”莫凡不屑道,“我從小就不吹頭髮,一次都沒感冒過。哪兒像你這個大少爺,還非得吹乾。”
他把吹風機放桌上,“行了,頭髮也吹了,澡也洗了,自己去客房,我要睡覺了。”
司昭廉拉著他的手不放,上前一步貼近莫凡,“莫哥,有個事兒。”
莫凡無語,“又怎麼了?大少爺?”
司昭廉的劉海柔順地垂在眼瞼處,眼底的情緒被擋住幾分,在莫凡耳邊說:“這是你的內褲吧?”
“……”莫凡挑了挑眉。
司昭廉摟上莫凡的腰,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根,拉著莫凡的手伸進浴袍,低低地問:“有點小。”
莫凡順著他的牽引,摸到了司昭廉緊緻的小腹,內褲緊緊勒著面板,不難感受到壓感。
司昭廉拉著他的手把內褲的鬆緊往下移了幾分,面板上有一條被勒出的痕跡清晰可見。
是真的小了。
都是男人,很清楚內褲小了會多難受,何況司昭廉的東西本來就大,雖然二人之間不相上下,可小了就是小了。
莫凡知道司昭廉有多猛烈,畢竟已經感受過很多次。
“你他媽——”莫凡惱怒地收回手,“愛穿不穿,有本事你掛空襠!”
他一把將人推開往床邊走,司昭廉卻將他拉住,把人抵在桌沿上接吻。
司昭廉的吻一向充滿侵略和強勢,撬開莫凡的唇瓣長驅直入,將他嘴裡的薄荷牙膏味吃了個乾淨,滾燙的唇舌糾纏,驅散了薄荷的清爽,滋生乾柴烈火。
前一秒還在嘲笑他小,後一秒就吻上來,莫凡搞不懂他發什麼神經,蹙眉想將人推開。
可司昭廉的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腰,他怕動作太大再將司昭廉的傷口弄著,不情願地承受著,不甘示弱地纏上嘴裡的舌頭,勢必要頂回去的架勢。
司昭廉吻了一會兒,喘著氣把人鬆開,將莫凡嘴角的水漬擦去,低聲道:“莫哥,我一直硬著。”
不用他說,他們緊貼的身體就自然能感受到。
莫凡呼吸不穩:“關我什麼事?”
“你是故意的吧?”司昭廉的手探進莫凡的浴袍,“故意讓我穿你的內褲。”
表面好心,實則勾引。
莫凡輕嗤一聲,“我沒你這麼精力旺盛。”
司昭廉咬著莫凡的耳朵,嗓音帶上了慾望的啞,“明明你也想做。”
“我不想。”莫凡的手掌抵著司昭廉的胸膛,感受到了緊韌的胸肌在掌心的舒爽手感。
“真不想?”司昭廉強勢地壓向他,灼熱的吻密集地落在莫凡的脖子和胸膛,“你的反應可比我大。”
“生理反應,我又不是陽痿,”莫凡呼吸越來越急促,抵在司昭廉胸膛的手緊握成拳,眼底蔓上幾分溼潤,“司昭廉,你他媽夠了,老子同意你住,不是讓你登門入室操老子的。”
“你的眼神可不是這樣說的,”司昭廉無視莫凡似是而非的反抗,變本加厲地點火,“我看到了的。”
莫凡緊咬牙關,粗喘一聲,“看到什麼?”
“打完架之後,你有看我。”司昭廉說,“你的視線分明是在強暴我。”
“嗯……”莫凡悶哼一聲,耳廓變紅,手掌握得更緊,用力地掐著掌心,不肯服輸的樣子,抬起頭譏誚地說,“你……你他媽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司昭廉啃噬著莫凡的胸膛,唇舌並用,在上面留下一個個吻痕,和未散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