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當然沒有,”司昭廉的嗓音啞了一些,感知到了莫凡皮囊之下的躁動,“和你上床是最爽的,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司昭廉每說一句,舒明的臉色就更白一分,明明白白地在他臉上扇耳光。
莫凡把最後一口煙抽完, 問舒明:“聽到了?”
舒明:“……”
莫凡:“聽明白了?”
舒明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無聲地咬緊嘴唇,低著頭委屈難堪。
莫凡把菸頭摁滅一扔,拖著司昭廉往外走, “好話用不著說 【送禮】
莫凡這一覺睡得爽,好久沒有體會過這樣暢快淋漓的感覺了,爺們兒之間不需要矯情和柔軟,力與力的碰撞,每一下都是見真章,爽利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鼻息之間是濃郁的腥和汗,還有血的味道。
每次上床他們都會見血,不是嘴上就是背上,以前他們辦別人的時候還會顧及對方面板白嫩,收斂力道,但這下不會,都在極致的享受時釋放出最真實的狀態,不讓接吻就用咬的,脖子、鎖骨和胸膛,後背和臀上。
快感驅使身體的撞擊,痛感加劇了心理的刺激。
莫凡爽到了,爽了天,以至於做完之後倒頭就睡,拳擊、酒局和床事耗掉了他全部精力,從在拳擊館就開始憋屈的氣攢了一天終於發洩完了。
他的生活其實很簡單,上床對他來說就是發洩情緒的,所以才會拉著司昭廉直接開房。
和別人睡不刺激也不暢快,所以哪怕是下位莫凡也暫時認了。
男人嘛,搞這個就是個爽,爽到了就行。
再說,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反正他現在打不過司昭廉,短時間內也壓不了他,倒不如先爽了。
不過這不代表他就這麼認了,不服輸的勁兒讓他在下位也要在上面,操司昭廉仍是他在床上的第一目標。
莫凡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舒服,昨晚的酥麻勁兒已經過了,但還有一些綿長餘韻在體內如微電流一般流竄讓他忍不住回味。
司昭廉那人是欠揍了一點,但這方面確實沒得說,他們之間很契合,又都是老手,上過兩次之後就把對方敏感的地方摸得八九不離十,司昭廉還有意開發他新的,跟個狗一樣把櫻桃咬得紅腫,又疼又癢……還有點爽。
莫凡沒睜眼,被窩太舒服,讓他一邊回味昨晚一邊計劃著以後要把司昭廉操得像他昨晚那麼叫。
不過沒想多久,他就猛地睜開眼,一個翻身將抱著他睡覺的人推開。
司昭廉還在睡夢中,驚醒時腦子還是懵的,睏倦地睜開眼對上莫凡震憤的目光,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早啊,莫哥。”
“你為什麼在這?!”莫凡問。
媽的,他說怎麼被窩這麼溫暖舒服,腰上沉甸甸的一條胳膊把他圈著呢,腿也纏在一起,不溫暖就怪了。
莫凡從來沒有和炮友過夜的習慣,就算是跟了他固定個把月的炮友也沒有,對他來說那些只是處理生理需求的“物品”,爽過了就過了。
要過夜這種事太親密了,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剛爽過,就算沒有感情,睡著之後肯定會滾在一起,醒來後一副小情侶的狀態,對於打炮的人來說不合適。
莫凡這方面拎得清,他不想談戀愛,也就不會給別人誤會或者非分之想的可能,所以一般睡過了就洗澡離開。
昨晚是個意外,司昭廉身體力行地讓他爽暈一覺睡到現在,根本沒機會離開,結果一睜眼司昭廉也沒走。
莫凡把自己的腿從司昭廉腿間抽出來,和他保持距離,挪動時腰間和腿的痠軟讓他臉黑。
司昭廉打了個哈欠,揉了揉亂糟糟的金髮,胳膊搭在額頭上,能看到被掐出來的血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