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做過,可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別人,一方面是覺得這種事你情我願才痛快,另一方面也是他用不著強迫別人,有的是人投懷送抱。
尊重床伴意願是最基本的守則,這小子,還說什麼談過好多戀愛。
呸,就衝他這樣的,活該單身。
“叮”,電梯門開了。
莫凡下電梯後看到的是一個拳擊場,面積不比樓下的小,裝修得更有設計感,牆壁是深沉黑色,上面掛著朋克風的裝飾品, 還有很多和拳擊有關的東西。
同為拳擊場,這裡明顯更私人,也更具個人特色。
場地中間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門口正在打拳,他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條藏藍色的運動短褲,身材高大,隨著一拳拳打在沙包上的力量,背部肌肉緊繃,塊壘分明肌理裹挾著軀幹,在運動狀態下,男人的身體處於巔峰狀態,肱二頭肌壯碩緊實,能看到凸起的青筋。
許是因為混血的關係,他的面板比亞洲人白一些,卻又達不到白人那種程度,蜜一樣的汗水佈滿身體,在燈光下發亮,肉眼可見的熾熱。
這個場面很有視覺衝擊力,饒是閱男無數的莫凡都被這純男性的野性荷爾蒙震撼了一瞬。
被司昭廉光著的上半身刺激到,還有運動時的喘息,某些刻意忽略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
男人的吻密集又滾燙, 落在他的耳後和胸膛,呼吸交織,被迫接吻、被迫喘息。
黑暗裡氤氳著無法揮發的熱辣空氣 ,讓人沉醉又窒息。
莫凡嚥了口唾沫,拳頭握緊,屈辱和憤怒被調動起來,為滿腔怒火增加燃料。
“司昭廉。”他揚聲喊道,每一個字都透著咬牙的勁兒。
司昭廉的動作停下來,氣息不勻,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汗,喘著氣轉過身來。
那是一張很帥的臉,五官立體,眉骨深邃,面部線條鋒利,隱隱有些攻擊性,琥珀色的眼眸化解了這份尖銳,摻雜著冷淡的笑意,捲曲的金髮貼著頭皮,被他撩到頭頂露出額頭。
這一刻莫凡想到了馳騁在草原的美洲獅,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那份強壓的氣勢甩在了莫凡臉上,喘息時蓄勢待發的模樣好似下一秒就要撲回來一口咬下喉嚨。
司昭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你找我?”
莫凡自然不會被他的模樣震懾到,上前一步,音色冷沉,“那天晚上就是你?”
司昭廉拿起礦泉水灌了大半瓶,擦了擦嘴角,漫不經心地反問:“哪天晚上?”
“少他媽給我裝傻!”莫凡才不想跟他迂迴,脫下外套,解開袖口,“13號那天晚上,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
話落,莫凡抬起胳膊,狠狠地一拳打在司昭廉的臉上,他用盡全力,把這三天的屈辱和憤怒全部都濃縮其中。
司昭廉確實是人高馬大的,可是也耐不住這一拳,他明明可以躲開,卻硬生生接下,臉被打偏過去,嘴角破了皮,猩紅的血珠往外冒。
他嘴角笑意不減,用舌頭頂了頂磕破的口腔內膜。
“想起來了?”莫凡甩了甩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盡全力的一拳他自己的手也不好受。
經此提醒,司昭廉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指腹擦了擦嘴角,琥珀色的眼裡滿是戲謔,“你說這個?是我又怎麼樣?”
莫凡瞧著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就火大,敢情被搞的不是他。
“老子是1!”莫凡又是狠狠一拳,把人摁在地上。
“那又怎樣?”司昭廉被連打兩拳也不惱,偏頭把嘴裡的血沫吐出來,看著身上的人,慢悠悠地問:“你那晚沒爽到?”
莫凡臉色一僵,比起被上,這個才是他不想提起的難堪。
“那晚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