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湯,腳掌像貓咪踩奶似的,頗有規律地動著。
司昭廉眼睫輕顫,竭力穩住呼吸,平靜地喝湯夾菜。
莫母問:“怎麼突然想養狗了?”
莫凡拿起酒杯晃了晃,紅酒在燈光下搖曳生姿,異常醒目,餘光瞥著強裝淡定的人,揶揄道:“逗狗有趣。”
司昭廉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藉著整理衣服的動作,一把握住作亂的腳掌。
潔白的桌布擋住了肆意的挑 逗。
莫凡心尖兒倏爾一跳,下意識地想縮回來已經晚了,司昭廉做得更徹底,脫掉了莫凡的襪子,將他直白地帶向自己。
沒了襪子的阻隔,那種熾熱的感覺更甚,以至於能感受到西裝布料蒸騰出來的溼潤的熱氣。
“那莫哥可要小心點兒,”司昭廉強硬而侵略的眸光緊盯莫凡,一字一頓地說,“惡犬可是要咬人的。”
莫凡腳心酥麻,宛如電流竄過,順著血液準確無比的擒住心臟。
———他在司昭廉的眼神裡看到了幾近瘋狂的佔有。
【電話】
莫凡快被搞死了。
他們先後從莫家離開後,司昭廉在他家守株待兔,剛進門就把他壓在玄關操,鞋子、衣服什麼都來不及脫,情熱瘋狂。
狼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發洩著怒欲交織的火氣,手掌狠狠地攥住莫凡的頭髮,不顧吃痛地低喊,粗魯地吻住紅腫的唇,又啃又咬,像猛獸似的把人圈在自己的領地,不容掙脫。
莫凡脖子上萬元的領帶被扯走,拴在了他的手腕,襯衫被撕開,熱氣在他們急切的動作中升起,燻紅了他的臉頰,眼裡充斥著迷濛的欲色,那失神的樣子更加催發了司昭廉的征服。
疼痛和舒爽更猛烈地撲來,莫凡仰頭大叫,嘴裡破口大罵,身體卻誠實得很,腳掌在司昭廉的腰上摩挲,腿勁兒十足地把人帶向自己,讓他們貼得更加緊密。
玄關搞了幾次之後去了沙發,各種狼藉的液體 溼漉漉地弄了一地,莫凡快失去神智時又被扛上了二樓房間。
床是水乳 交融之地。
莫凡的內褲掛在腳踝上,眼睫溼潤,已經昏死過一次,這是被生生弄醒的第二次。
從他們在辦公室的那次,莫凡就知道司昭廉在床上的體力遠在他之上,如果有了怒氣的加持會更加肆無忌憚,那猛勁兒是他都hold不住的地步。
在這事兒上司昭廉不是人,是猛獸,是牲口。
“不來了。”莫凡的嗓子啞得不成樣子,汗津津的胳膊推著覆他身上啃吻的人,另一隻手搭在眉間,擋住了深陷情慾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