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掐著莫凡的下頜,被迫讓他抬起頭盯著正前方,感嘆道:“是盛澤啊。”
莫凡忍無可忍,反手去扯司昭廉的頭髮,卻被男人躲開。
“吻我。”莫凡反仰著去尋司昭廉的嘴,想堵住不讓他說話。
司昭廉往後退了退,不讓莫凡問他,睥睨道:“說點好聽的。”
“你混蛋———”
“那就不接吻。”司昭廉的舌尖掃過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後面都不接吻了。”
莫凡劇烈地呼吸兩下,心臟跳得快把胸膛震裂。
他被男人抱著,呼吸與氣息交融,高熱的溫度令他彷彿陷入一場五光十色的夢境。
這場爭鋒麥芒的遊戲誰先交付真心誰就陷入被動。
司昭廉看似掌控主權,但實則早已深陷其中,區區一個辛然就讓他方寸大亂,控制不了情緒,如果放在以前怎會如此?
他生氣不只是莫凡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更多的是氣自己就這麼陷入情網,失去自我。
司昭廉想要莫凡,不只是身體上的佔有,還有那顆遊戲人生,幾乎不與誰動情的心。
他想讓莫凡的眼裡和心裡都是自己,他想要喜歡,想要愛。
司昭廉啃咬著莫凡的後頸,從前亦真亦假的情話,如今說出句句剖心。
“莫凡,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知不知道?”
莫凡咬著唇,呼吸顫抖,眼角的溼潤加重了面板上的殷紅。
莫凡語不成調,聲音從嗓子眼兒裡逼出來,“你他媽要是不吻我,我就去吻別……”
“吻誰?”司昭廉一把拽住莫凡的頭髮,將人從玻璃上用力地扯過來,居高臨下地質問,“吻辛然?還是其他的鴨子?”
莫凡的雙眸氤氳著水霧,沉浸在只屬於司昭廉的懷抱之中。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平時自己還有反抗之力是司昭廉根本沒有用盡全力。
這會兒司昭廉生了氣,不再留情,就連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那身硬壘精悍的腱子肉充滿力量,就連手指都成了鐵鏈般的禁錮, 勒得生疼刺痛。
一陣天旋地轉,莫凡從落地窗邊被抱到了辦公桌上,男人的身上也都是汗水,像一層油,汗珠從臉頰滴下,落在莫凡的胸膛,宛如濺落的浪花。
“沒這可能了,莫凡。”司昭廉的指腹碾過莫凡溼潤的唇,無情地說出事實,“我要追你,要做你的男朋友。以後除了吻我,不能再吻別人。”
“我不允許。”
話落,司昭廉俯身吻著莫凡的嘴唇,輾轉廝磨,給了一記深深的吻。
……
莫凡叫了許久的嗓子終於得到滋潤,幹疼緩解了不少,喉結滾動,抬頭迎合司昭廉,吞不下的水順著相貼的嘴角流下,打溼了脖子。
唇分,牽扯出銀絲,又被司昭廉溫柔而強硬地吻去,在唇瓣上咬了咬。
“你是狗?”莫凡累得話都說不出來,頭一次生出自己要被弄死的感覺。
他也深深地意識到司昭廉是一匹狼,以前種種不過是縱容他而已,若是認真起來,十個莫凡都不夠這混蛋塞牙縫的。
司昭廉把臉埋在莫凡的脖頸,繼續鍾情種草莓,“剛剛答應我的事,你記住了?”
脖子上的痛麻令莫凡蹙眉,抬胳膊推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盯著天花板,“床上的事哪能作數?”
司昭廉動作一頓,抬起身子與莫凡對視,通透的眼眸沒了溫度和慾念,看上去冰冷而漠然,嘴角噙著淺淺的弧度,“那行,咱們繼續,直到你覺得作數為止。”
說著他就去弄莫凡的腿,莫凡臉色一變,啞著嗓子吼:“你瘋了!”
再繼續就真的死了。
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