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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談】
莫凡骨子裡是喜歡刺激的,否則也不會被壓了繼續和司昭廉攪和在一起。
跳傘這類的極限運動刺激又自由,在城市裡堆積的壓力得到了釋放,在千米高空下墜的感覺酣暢淋漓,深得莫少的喜歡。
不得不說司昭廉是瞭解莫凡的,他們的背景和閱歷本就相似,不稀罕那種俗氣的約會,沒點兒新意的東西自然討不了歡心。
這次莫凡玩兒爽了,上車後還哼著小曲兒,窗戶搖下,迎面的風帶著清爽,相比跳傘時的壓力,這點兒小風只是微風拂面。
司昭廉開著車從盤山公路往下,感知到莫凡情緒不錯,問道:“你在跳傘俱樂部衝了錢辦卡?”
莫凡嗯了一聲。
“有必要嗎?”司昭廉問,“我是那裡的股東,隨時去免費玩。”
“你是你,我是我。”莫凡點了根菸,剛撥出的煙霧被風撕碎,“人家把我當你朋友才客氣,我可不能太放肆,以後我朋友也可以來玩。”
司昭廉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你當idan看不出來我們的關係?我帶你來這,以後你想來玩,或者帶朋友來,報我名字就行。”
莫凡沒有接話,吸了口煙,車裡安靜了幾秒,他問:“這麼熟練大氣,是帶多少人來過了?”
司昭廉笑道:“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是我第一個帶著來的人。”
莫凡輕蔑地哼了一聲,“誰信?”
“不信你可以去問idan,”司昭廉說,“他可是很清楚的。”
莫凡:“他是你朋友,當然對每個你帶去的人都說是第一個。”
聞言,司昭廉輕聲一聲,悠悠感慨,“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莫凡:“煙味?”
司昭廉:“醋味。”
莫凡:“……”
司昭廉故意嗅了嗅,“好大的醋味啊,這麼在意我以前帶了人去?”
莫凡冷酷道:“你想多了,你帶誰去都與我無關。”
司昭廉心情愉悅,耐心解釋道:“我沒有帶人來過,是真的。以前我交往的人都是細胳膊細腿兒的,他們不喜歡這種極限運動。之前給你說你是第一個和我一起跳的人,也是真話。”
“從小就喜歡極限運動,學跳傘之前纏著爸媽帶我學衝浪,後來又找教練訓練跳傘。”司昭廉說話不緊不慢的,嗓音低磁,有一種娓娓道來的舒適感,“首跳是我自己跳的,就是照片上的那張。那會兒人小膽大,教練說跟我一起被我拒絕了, 結果跳傘的時候還發生點意外,挺嚇人的。”
“這麼危險?”莫凡被吸引了注意力,“發生什麼了?”
“降落傘出了問題,檢查時都好好的,結果開啟降落傘時卡住了,雖然知道有備用裝置,但還是挺害怕的。畢竟是我第一次跳,會去想萬一備用裝置也出了問題怎麼辦,那會兒才十七,是真的怕了。”
備用降落傘和主降落傘不一樣,它是下降到一定的高度後,檢測到主降落傘沒有開啟才會自動彈出來。
在等待備用降落傘開啟的過程確實是很煎熬的,特別是對於首次跳傘的人來說。
莫凡聽完後嗤笑道:“讓你嘚瑟,活該。”
“所以照片上我笑得那麼燦爛,一個是興奮的,還有一個是劫後餘生的喜悅。”司昭廉看了一眼莫凡手裡快燒完的煙,“給我一口。”
莫凡從兜裡掏出煙盒。
“不是那個,”司昭廉說,“要你手裡的。”
“……”莫凡提醒, “這是我抽過的。”
“對啊,就是要你抽過的。”司昭廉問,“我就抽一口,莫哥不會這麼小氣吧?“
莫凡睨了他一眼,把煙遞到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