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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an笑了笑,從鏡子裡看了一眼莫凡,“你是我見過 【照片】
莫凡在更衣室換衣服時,耳朵上的微紅還沒消,背對著司昭廉脫裝備。
他不會穿自然也不會脫,釦子解了好一陣都解不開,不想叫身後的人,越來越煩躁。
“不是這麼弄的。”司昭廉走過來,站在莫凡身後,手指貼上莫凡的,“我來吧,你反著手也不方便。”
“……”莫凡像是被燙了一下,指尖微頓,鎮定地收回手,由著司昭廉幫他解開復雜的安全裝備。
安全背心捆得複雜,司昭廉的手從前面繞過,身體貼向莫凡,低沉地在耳邊道,“把胳膊抬起來。”
本來就熱氣未退的耳廓被他溫熱的氣息一噴,發燙得更厲害。
莫凡是不會讓自己把侷促的一面在人前暴露出來,哪怕他耳根子燙得不行,也只是閉了閉眼, 按捺住羞惱,把胳膊抬了起來。
可是司昭廉是多精的人,從莫凡微紅的耳垂和輕顫的眼睫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莫凡越是強裝鎮定,他越是惡劣地想要撕開他得體的面具,讓他暴露出無措又憤怒的一面。
那樣的莫凡更鮮活,也更真實。
“耳垂這麼紅,”司昭廉淺笑道,“害羞了?”
“誰害羞了!”莫凡矢口否認,“我還不至於被你幫忙脫個安全裝置就害羞,你能不能少點兒普信?”
司昭廉還是笑,“誰說這個了。”
他順利地幫莫凡脫下沉甸甸的東西, 站在他面前,揶揄道:“大庭廣眾之下吻我,還當著我朋友的面。莫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凡:“……”
司昭廉:“我可不可以要一個解釋?”
莫凡沒說話。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犯病一樣,不顧場合地吻司昭廉。
那一刻被腎上腺素影響,他心裡是有一種衝動的,只是這份衝動還太模糊, 沒有重到一定要宣之於口的地步。
況且, 以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是先開口的那一個。
莫凡轉身要走,剛把門開啟一條縫,一隻手臂越過他,強勢地摁住門板。
“咔噠”,門被壓回去再次關上。
“話沒說清就想走?”司昭廉問。
二人的距離拉近,這又是一個莫凡被圈起來的姿勢, 他的目光落在司昭廉手腕上的手鐲上, 想到自己也戴著同款,彷彿是在暗示某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莫名的,莫凡又羞惱幾分。
“說什麼?!”莫凡轉頭問,“不過是一個吻你要我說什麼?!就允許你上老子, 這會兒接個吻怎麼了?!還要解釋?你司少的嘴巴金貴吻不得?”
司昭廉失笑,目光落在莫凡的唇上,“你這嘴真是厲害,口兒做得不怎麼樣,懟人的功夫越來越厲害。”
莫凡拍開他的手:“我就是這樣, 你第一天認識我?”
“確實好像第一天認識你。”司昭廉逼近莫凡,視線從他的嘴上緩緩上移,對上目光,“ 難以想象, 莫少會不顧面子,當眾吻一個炮友。”
他們捱得很近,目光和呼吸都纏在一起,絲絲縷縷,欲語還休。
莫凡耳朵上的燙意再次襲來,好似留著被含著的滾燙溼意。
他嘴唇微抿,與司昭廉對視須臾,開口道:“這有什麼?一個吻而已,要是細算,我炮友不少,接過的吻更數都數不過來,你不是特殊的那一個。”
“哦,是嗎?”司昭廉漫不經心地說,“但我覺得吧,我是唯一一個操你的、能進你家住十天半月的,已經和別人不同了,你說呢?”
二人身高相似又捱得很近,司昭廉微微偏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