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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司昭廉端著兩碗熱騰騰的番茄肥牛撈飯上了桌,香味四溢,很快充盈了偌大的客廳,引人垂涎欲滴。
莫凡被司昭廉叫過去吃飯,躺在沙發上不覺得,這會兒一屁股坐在結實的實木椅子上,饒是他皮糙肉厚也疼變了臉色。
見狀,司昭廉如夢初醒,“我給你拿個墊子。”
莫凡臉色難看,本想硬氣地說不用,可是那陣尖銳的脹痛讓他冷汗都下來了,坐在墊子上確實舒服不少,只是臉色更臭了。
“莫哥,嚐嚐。”司昭廉把碗往莫凡面前推了推,眉眼含笑,“看看合不合胃口。”
番茄被切成丁煮的,湯汁濃香,肥牛被卷得很漂亮地放在米飯上,撒上蔥花,光從賣相上來看非常不錯。
莫凡用勺子舀了一口,米粒吸飽了湯汁,番茄的酸甜融入其中,口感飽滿,還有肥牛的香氣。
本以為這少爺中看不中用,卻意外地好吃。
“怎麼樣?”司昭廉觀察莫凡的神色,自通道,“還不錯吧?”
莫凡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手裡動作沒停,吃得很香:“還湊合。”
司昭廉莞爾,“鍋裡還剩了一點湯,明早給你下面怎麼樣?”
“唔。”莫凡嘴裡吃著東西,含糊地應了一聲,沒注意到司昭廉要在這繼續睡一晚的隱藏含義。
司昭廉笑意漸深,把紙巾遞給莫凡:“慢點吃。”
“真想不到,你一個大少爺也會做飯。”莫凡睨了他一眼。
“大少爺和會做飯又不衝突。”司昭廉說,“我從小就對這個感興趣,十歲的時候就進廚房了,給我父母煮的 【手段】
司昭廉在莫凡家裡待到第二天早上,用番茄肥牛湯煮了麵條,然後被吃飽喝足的莫少趕出家門。
“莫哥,真這麼絕情啊?碗都還沒洗呢,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司昭廉穿著自己洗乾淨的衣服,站在門口一句話一個門鈴。
“老子翻臉不認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莫凡在裡面嚷嚷,“趕緊滾,少纏著我,和上床無關的事別來找我。”
司昭廉思索一瞬:“那咱們現在上個床?”
腰痠腿軟剛緩過來的莫凡暴怒:“給老子滾!”
本來被壓就令莫凡不太爽,現在更不爽的是司昭廉的體力比他好,費力耕耘一晚上,一覺起來像沒事兒人一樣,神清氣爽,狀態好的能和一拳打死一頭牛。
反倒是躺著享受的莫凡體力耗盡,沒有哪兒是不疼的,特別是腰、腿跟和後面,走個路都顫顫巍巍地要人扶。
要是放在幾個月前,莫凡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和人上床會上出這個窩囊樣。
不過想想也是,都他媽讓人給操了,也再沒有比這個更窩囊的事兒了。
莫凡癱在沙發上思考人生,好一會兒後發現外面沒動靜了,他開啟電視調處門口的監控,空無一人,司昭廉已經走了。
莫凡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不太說得出來是什麼感覺,有些輕鬆可又有點兒不爽。
他把遙控器扔地毯上,臉色臭臭的,一邊覺得就不應該讓司昭廉踏進他家門,一邊又覺得司昭廉有時候真像只聽話的狗,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沒點兒自己的堅持。
但他真的不敢繼續把司昭廉留在這裡了,他的家裡除了那兩個發小經常來,從來沒有過朋友以外的人踏足這裡。
特別是司昭廉的身份這樣特殊,連朋友都不是,只是個炮友。
雖然是固定炮友,但炮友就是炮友。
炮友要有界限,打炮之外的事不能參與,也不能涉足。
打架的事把司昭廉牽扯進來本來就算是越界了,雖然是司昭廉自願的,但畢竟是為了他,不然他明明可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