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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的拳擊訓練在此刻發揮了作用,莫凡覺得自己只用了八成力氣,男人卻被他打出了血,嘴角迅速腫起來,眼底閃過狠意,不甘示弱地反擊。
臺下的那群人見自己老大被打,按捺不住,拿著瓶子要衝上去。
“砰——”
司昭廉單手拽著就近的那位,一拳把人放倒,那人單薄的身板撐不住這麼猛的衝力,還帶倒了旁邊的人,酒瓶碎了一地。
那群人沒想到司昭廉這麼猛,腳步頓住,警惕地瞪著司昭廉。
“知道你們很急,但別急,”司昭廉活動了一下手腕,關注著臺上扭打的情況,緊盯著莫凡,話卻是衝面前那群人說的,“想上去先打贏了我再說。”
場面混亂起來,“噼裡啪啦”的碎玻璃聲比驚叫的人聲還大。
莫凡事先告知過經理先報警,然後讓安保人員組織場內的客人從後門離場,這種情況下當然得以客人的安危為先。
短短几分鐘酒吧裡就只剩混戰的人群,這群花臂中看不中用,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只有花拳繡腿,司昭廉一拳放倒一個,沒費什麼力就搞定了他們,還能分心留意臺上的莫凡。
莫凡跟著司昭廉學打拳的時候還跟著學了很多格鬥技巧,每次實戰他都打不過司昭廉,可這不代表他打不過別人。
花臂也是一身腱子肉不好對付,拳拳都衝著莫凡的臉去。
莫凡用手腕護著頭,十幾萬的手錶在捱了幾拳之後掉在地上,在花臂朝前逼近的時候一腳踩了上去,錶盤裂出蛛網的同時也然讓花臂的腳步晃了一下。
莫凡抓住這個機會,在花臂遲鈍的一秒中,一腳踹上他胸腔,藉著勁兒把人摁在地上,按照司昭廉之前告訴他人體的薄弱點選打,每一下都帶著暴戾的狠勁兒。
紀陽本來沒關注外面的事,但實在太鬧騰了,吵得頭疼。
待他往外一看,酒意立馬醒了大半,莫凡站在偌大的舞臺中央表演殺豬似的把人摁在地上重錘,地上的液體猩紅,不知道的是酒還是水。
“操操操!這他媽什麼情況?!”紀陽扔下酒杯往外衝。
剛衝了一半,警察破門而入,呵斥著制止這場鬧劇。
雖然莫凡佔上風,但還是掛了點彩,臉上只捱了一拳,可拳頭破皮了,關節處滲血。
紀陽衝過去問:“怎麼樣?還好吧?操,怎麼在自己的酒吧打起來了?!”
“這群傻逼故意鬧事兒。”莫凡甩了甩手,緩解用力過度的麻痛,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蹦哪兒去了,露著一小片胸膛,眉間的戾氣未散,“都在頭上撒野了,我還怕他們不成?!”
他轉頭看向下面,十多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是捂著肚子就是胳膊,完全失去戰鬥力的樣子。
司昭廉倚著一張桌子抽菸,袖子挽到手肘,小臂肌肉緊實精悍,上面卻有一些細碎的傷口,還有破皮的情況,有一個較為嚴重的傷口出血狀況比較兇,順著胳膊緩慢往下淌,猩紅的痕跡刺激著莫凡的雙眼。
不得不說,被鮮血充斥的男人有一種冷酷的張力,血是熱的,可他看上去極冷,眼底的淡漠和鋒利和莫凡印象中的模樣判若兩人。
莫凡的視線黏在司昭廉身上,喉結滾了滾,體內的腎上腺素還為平息,劇烈跳動的心臟震動著胸膛。
“你站在這裝什麼?!”莫凡走在舞臺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用不用給你拍個照片?”
司昭廉深吸一口煙,感慨道:“好久沒這麼活動了,還挺刺激。”
“刺激你大爺的,”莫凡跳下舞臺,把司昭廉嘴裡煙搶過來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刺激著鼻腔,沖淡了血腥和酒味,“受傷了不知道?滾去醫院!”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