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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說著停下了自己的筆。
“不要讓男人們分心,戰場上何等危險的事情,一不小心就是生與死,所以所有的信件只能報喜不能報憂。”
她沒有單單說誰的名字,但是旁邊的盧側妃清楚的知道,她這是再說她呢。
劉竿曉也找人要來了筆墨也寫了一封信送去給二爺。
她把紙晾乾包在了信封裡面,這才注意到旁邊的白吟根本動都沒動。
“大哥不給大嫂寫信,大嫂這是也不想給大哥寫信嗎?”
劉竿曉彷彿故意挖坑似的,大庭廣眾之下問出了那麼一句話,王妃凌冽的目光也落在了白吟的身上。
在王妃的心裡自己的兒子自然就是頂頂好的,而娶的這個兒媳婦她早早的就多有不滿。
自己兒子可以不寫信給媳婦兒,但是媳婦兒憑什麼不關心兒子!
一時之間,白吟彷彿處於極為危機的地位。
劉竿曉彷彿渾然不知道自己給白吟挖了坑似的,她又把自己在寺廟求的平安福塞進了信封裡面。
大嫂日子的快活
“並非如此,二弟妹對二爺思念,我又何嘗對大爺不是日夜擔心思念?”
白吟拿起了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她心裡壓根就不想給他寫。
他現在指不定正和那個女人鬼混在一起。
她就是不想寫。
“王妃既然已經寫了信過去,我就不再多說擾了夫君的思緒,我只知道夫君平安就行了。”
白吟一番話說的格外的好聽,此話一出,別人哪裡還有其他的話說?
王妃點了點頭也沒再追究什麼。兩封信鼓鼓噹噹的送去了邊關。
做完了這一切,白吟這才回家睡了一個安穩的覺,王妃特意吩咐了她還是要去清泉寺吃齋唸佛帶著兩位側妃還是去了。
現在王爺不在家裡,家裡當家做主的自然就是王妃了。
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誰又敢反駁?
白吟自然求之不得,王妃去清泉寺吃齋唸佛,那她就不用去每天早上請安了。
劉竿曉想著要面對三房的破事心裡其實並算不上高興,其實今年劉竿曉也才只有十九歲,王妃不在家中,她許多東西都拿不定主意。
但是她哪敢耽誤王妃吃齋唸佛呢?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王妃是昨天晚上走的,今天早上白吟一覺睡到了太陽曬屁股也沒人過來打擾。
因為給王妃請安是每天都必須要去的,哪怕是從那邊請安回來她也是要睡個回籠覺的。
但是起來了以後再睡,哪裡比得上一覺睡到醒舒服呢?
這兩日是白吟過的最悠閒的日子,她除了看書就是澆花再就是做兩個香囊。
眼下已經是盛夏了,日子也越發的熱了,人也渾身懶洋洋的,秋樂在旁邊拿著團扇慢悠悠扇風。
院子裡頭偶爾能夠聽得到鳥叫的聲音。
直到有腳步聲跨門而入,劉竿曉用袖子扇著風,她推掉了旁邊丫鬟打著的油紙傘,風風光光的站到了白吟的面前。
“大嫂,您可真是沉得住氣呀!三房那邊都鬧開花了,您還在看書呢?”
劉竿曉陰陽怪氣的說的話把白吟手裡面拿著的書抽了出來。
她的目光觸及一片畫本子的時候,壓下了心底的嘲笑,果然小門小戶出來的也看不了什麼好書,只能看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書。
白吟這才不慌不忙的瞧了一眼劉竿曉。
“哪怕是鬧開了,二弟妹自然也是有法子解決的,何必我去操這份心?”
一邊說著,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天冷的時候自然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