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壓一壓。
“哎呀,這件貂皮,該不就是上一次大哥打獵……”
秦念玉目光從外面曬著的各樣東西上一掃而過,目光直愣愣的落在了那一件貂皮上。
陽光灑在貂皮上,紅色的貂皮彷彿被塗上了一層閃耀的金光,格外的璀璨,也叫人絲毫都移不開眼睛。
秦念玉眼睛流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入手毛茸茸的觸感讓秦念玉愛不釋手。
她微微的撇嘴,她上次看見這貂皮的時候就喜歡的不得了,母親也是喜歡的。
可是大哥一聲不響的就收入了庫房,她剛開始還惦記著,後來日子過久了,她難免就忘記了,如今突然一看,心裡越發的喜歡了。
白吟抬眼看了一下,翻動手中的畫本子,人依舊坐在太師椅上,她微微的側了側身,依舊沒有錯過秦念玉眼中歡喜的模樣。
“大妹妹若是喜歡,帶走便是。”
此話一說,秦念玉眼中的神色亮了一下。
“這是大哥送給大嫂的吧,我拿走有些不妥當吧。”秦念玉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手裡已經動作非常實誠的把這件貂皮遞給了旁邊的丫鬟。
白吟全部收在眼底,她看破不說破罷了。
有些東西從前喜歡,並不代表現在喜歡,現在喜歡,也不代表今後也喜歡。
她當初喜歡這件貂皮,喜歡的勁過了,如今雙手奉到眼前,她卻又不怎麼稀罕了。
秦念玉收好了貂皮,心情好了幾分,對白吟也有了好幾分好的臉色。
“大嫂別看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秦念玉拍了拍白吟的手,隨意的揮了揮手,伺候的丫鬟立刻也搬來了太師椅。
嫂姑倆面對著面,秦念玉眼眶紅了紅,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
“自從上次我回去之後,我那個惡婆婆越發的無法無天了,甚至已經當著我的面說想要給我的夫君納妾……”
秦念玉說著抬頭看了一眼白吟,若是按照以前,她只需要那麼一說,白吟肯定就會立刻安慰,然後想方設法給她出主意。
秦念玉本來以為這次也如同以前一樣。
她是從小在王府長大的,白吟能夠嫁進王府都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她當然要討好自己了,而且她的母親是白吟的婆婆。
本來理所當然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白吟從頭到尾都沒出聲,讓秦念玉一個人唱獨角戲,哪怕從剛開始的氣憤的埋怨到了後頭也就越說越沒了滋味。
“大嫂……”
秦念玉咬了咬牙伸手狠狠的扯了扯白吟的衣服袖子。
“你說的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你也不必擔心,如今管家的是二弟妹,我也不好越俎代庖。”
白吟說著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靨,此話無疑,是拐彎抹角的拒絕秦念玉了。
“大嫂,你知道的,二嫂上一次過去已經把事情辦砸了,二嫂沒有大嫂辦事周到,我對她不放心。”
秦念玉狠狠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為了巴結白吟,這才貶低了劉竿曉。
“念玉這是什麼意思?”劉竿曉帶著下人走過來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暗的可以滴出墨汁來了。
秦念玉所有的話嘎然而止,她抬頭看向白吟的時候,白吟也有些驚訝。
雖然平常劉竿曉也會經常過來,但是偏偏在秦念玉說壞話的時候,劉竿曉聽了個正著,這可不就巧了嗎?
秦念玉一下子也有些下不來臺了,她故作掩飾的拿起了旁邊的水,放在嘴巴旁邊喝了一口。
話已至此,她此時此刻說什麼都不合適了。
“大嫂,明天就是宴席了,我本想著是過來問你些東西的。”
劉竿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