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秦驍印一雙熾熱的眼。
“孩子送去奶媽那了。”男人喉結微微滾動。
她上次說明日再說,可是盛哥兒跟白吟睡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不肯離開白吟,白吟心軟又留了盛哥兒許久。
秦驍印在夜裡的時候多數不正經,但是至少在眾人面前,他是王爺最有出息的兒子,是弟妹眼中威嚴的大哥,是下人眼中冷漠不苟言笑的大爺。
所以,只要在外頭,秦驍印從未與白吟有過任何肢體接觸。
可是白日裡再怎麼正經,他夜裡也會撕了外頭的假皮。
男人呼吸沉重,白吟鎖骨下一串又一串的紅印,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秦驍印的肩膀。
“差不多行了……”她微微避開秦驍印的唇這才能夠喘口氣。
“還差得遠。”男人喘著氣,他熾熱的呼吸讓白吟忍不住渾身發顫。
青筋分明的大手就這樣折著她的腰,彷彿要硬生生的把人扳斷一樣。
事後,他從身後湊過來輕輕的吻了吻女子的耳垂,女子忍不住渾身發顫眼角溢位了水光。
秦驍印剛要伸手去碰白吟,白吟渾身蜷縮,她略帶哭腔。
“別碰我……”
想兇沒兇起來。
“去洗。”秦驍印知道自己做過分了聲音也就格外的輕柔。
白吟沒說話,秦驍印剛要上手,她這才慢悠悠的瞪了一眼秦驍印,聲音有些發澀。
“緩緩。”
秦驍印這才從喉間發出一聲低笑,他摸了摸白吟被汗浸溼的墨髮。
已經到了年關,其他家裡已經準備了,隔著一條街,外頭的爆竹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白吟醒過來的時候,秦驍印早就走了。
白吟收拾收拾出來的時候,盛哥兒已經扶著旁邊的柱子一步一步一挪動自己的步子了。
“想必過不了多久,盛哥兒便能學會走路了,不需要人扶了……”奶媽臉上笑開了花,到底是親手帶大的,奶媽對盛哥兒自然也是喜歡的緊。
“會走路了,奶媽也能輕鬆些了。”白吟笑了笑,她走一步就直蹙眉頭。
每走一步,她都只覺得渾身痠痛,於是也只能回房坐著,秋樂一眼就看出白吟不對勁。
秋樂拿來了熱水袋敷在了白吟的腰上,每次自家姑娘同大爺……之後,那腰上頭不是青的就是紫的。
也不知是大爺太過於魯莽還是自家姑娘的面板太過於嬌嫩。
白吟伸手抓住了秋樂。
“我派人去打聽過了,聽說三妹妹家管家有一個兒子,容貌俊朗,陪著三姑爺讀書,也是滿腹才華,能得玉家重用。”
白吟揉了揉腰,她抬頭瞧了一眼秋樂,想來那玉家公子成婚之時應該帶著這人過來了的,只是那個時候她站在裡屋,不知道外頭是什麼情況,出來以後人又多,她自然也就沒看清。
秋樂臉上瞬間紅了大片。
白吟說放在心上,可是一直沒有適合的人選,自然也就沒跟秋樂說。
秋樂也以為白吟只是在開玩笑,眼下這麼一說,秋樂忍不住紅了眼眶。
“姑娘饒了我吧,……我這輩子跟著姑娘伺候姑娘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白吟自然是想著秋樂的。
“你即便嫁了去,兩家離得近,你也可以來我這裡伺候,白日伺候,夜裡就回家去。更何況你那管家的本領哪怕是世家姑娘也比不過你的。”
白吟話說到此處頓了頓,她笑道。
“若此事真的能成,該是他佔了大便宜才是。”
秋樂紅著臉搖了搖頭,只說要一輩子伺候白吟,秋樂花一般的年紀,白吟又怎麼會讓秋樂真的伺候她一輩子?
“好,近些日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