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出來的。
驪姐兒看見白吟手在空氣中亂抓著直到白吟把手伸了過去。
她一把抓住就開始咯咯咯笑。
這稀罕的模樣秋樂也忍不住打趣:“驪姐兒昨日才見過姑娘,不過一夜未見罷了,怎麼好像許久都未曾見過一樣。”
白吟又陪著驪姐兒玩了一會兒驪姐兒到底是孩子玩了一會兒便餓了。
奶媽抱過去吃奶白吟便在旁邊的軟榻上坐了一會兒。
秋樂這才幾番欲言又止的看著白吟到底是做了那麼久的主僕了白吟一眼就看出秋樂有話要說
“怎麼了?別磨磨蹭蹭的有什麼話就說。”白吟伸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眶。
到底是沒休息好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沒什麼精神。
“昨日京城白家來了一封信,昨日鬧的事情大,我也沒敢告訴姑娘。”秋樂此時一提白家。
白吟腦袋還有些發木。
多久了?
向來沒有聯絡的。
自從她重生過來那一回同白家鬧僵後之後便再無來往了。
不用想大概也猜得到。
無非就是央求秦驍印給她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弟弟在京城謀得一個輕鬆的差事。
之前王府全家來平城的時候,作為親家白家未曾表示一番也未曾相送。
如今眼看著秦驍印的妹妹做了皇后,王府如今也算一個肱骨之臣於是又上趕著巴結了?
“送來了好多物件都是給盛哥兒同驪姐兒的。”秋樂自然吩咐人全都取出來。
半人寬的紅木匣子裡頭全部都是京城如今最最時興的玩意。
白吟神色冷淡了幾分。
之前她養著盛哥兒的時候白家未曾來過一封書信。
後來秦驍印在京城打仗她生下了驪姐兒白家也未曾慰問。
如今倒好了。
什麼都已經落定了,白家又上趕著撿便宜來了?哪裡來的這麼好的事?
秋樂將信件遞了過來,白吟開啟粗略的瞟了一眼,無非就是說白家如今擠不進京城的貴圈。
所以才指望白吟這個女兒跟秦驍印說上一聲。
讓秦驍印寫上一封書信給如今的陛下為白賀慶謀得一份差事。
白吟伸手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燒了吧,這些東西吩咐人送去各房,給他們挑選挑選,這些玩意……”
白吟說到此處隨意的瞧了一眼:“平城到處都是,用不著從京城拿過來。”
秋樂幾番欲言又止,想起了老爺對姑娘的所作所為,她卻硬生生的把勸姑娘的話全都嚥了下去。
秦驍印回來的時候同盛哥兒一起回來的,白吟抱著驪姐兒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父子二人。
“去洗過手快來吃飯。”白吟抬頭衝著盛哥兒說了一句。
秦驍印這才剛剛走過來驪姐兒就揮舞著雙臂嘴巴里面不會說話只會發出幾個輕微的音節。
“阿布阿……”
眼看著口水都流出來了白吟眼疾手快的拿帕子給驪姐兒擦了一下嘴角。
秦驍印洗過了手這才來抱驪姐兒,驪姐兒一雙小手在秦驍印鼻子上臉頰上包括下巴上,胡亂的抹來抹去。
甚至手不知輕重的在秦驍印臉上拍了幾下雖然不重但是聲音清脆的很。
秦驍印倒是笑嘻嘻的,白吟撇了一眼這才抓起來了驪姐兒的小手:“不許打人,誰教你的。”
白吟聲音輕飄飄的奈何驪姐兒撇了撇嘴準備要哭。
秦驍印這才應和白吟:“你阿孃說的對。”
驪姐兒還是哭了嚎啕大哭直到盛哥兒過來要抱妹妹,她這才停歇了下來,盛哥兒是一個有耐心的經常陪著驪姐兒玩耍。
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