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
“明日就是姑娘的生辰,姑娘喜歡吃的那些東西,我早已經吩咐廚房準備好了。”
秋樂眼睛還紅著,也害怕白吟夜晚輾轉反側睡不著,她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抹笑意。
白吟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秋樂拉好了床簾關上了門。
白吟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門被開啟,她掙扎著起來往外看了一眼。
秦驍印取掉了身上還帶著雪的披風,他輕聲的走到了旁邊炭火邊,把手慢慢的烤熱。
白吟沒說話,秦驍印微微側頭看著白吟。
“怎麼…還沒睡?”
秦驍印顯得有些錯愕,白吟一向睡得早,他每次回來白吟都是睡著了的。
“嗯。”
白吟應了一聲,旁邊的秦驍印躺在床上,能夠感覺到手臂旁邊往下面壓了壓。
“天氣冷了,你早些睡才好。”
秦驍印說這話的時候,白吟已經閉上了眼睛。
“知道了。”白吟背對著秦驍印,不知何時,她聽著對方平穩的呼吸聲,這才閉上了雙眼。
睡得迷迷糊糊,她能夠感覺到腰間的大手鬆了松。
“你我夫妻二人同子嗣沒有緣分,日後都不提了,王妃那邊我也會交代,你以後都不必畏手畏腳,更不用再怕王妃提納妾的事情。”
男人的喉結滾動,胸腔緊貼著白吟的後背,後背有點發麻,白吟迷迷糊糊的她片刻的發懵。
“啊?”
白吟轉過頭來,目光定定的落在秦驍印的身上。
“夫君並非與子嗣無緣,你若是…找個姨娘…或者找幾個姨娘……那自然是子嗣多多。”
話音落下,白吟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秦驍印攥得更緊了,像要硬生生折斷她的腰一樣。
大哥下落不明瞭
白吟拍了拍秦驍印的胸膛。
“疼……”
秦驍印這才鬆了手,他臉上的神色似乎陰沉了幾分,語氣也帶著幾分冷漠。
“又胡說?”
白吟偏過頭去,她沒吭聲,她每次提起這些事,秦驍印要不然就說不會納妾,要不然就說她胡言亂語。
可是她上輩子瞧得清楚明白,那孩子分明跟秦驍印長得如出一轍。
夫妻二人誰也沒說話,等到再一次睡過去。
“我這兩日有事,不會回來,東西放在床頭。”
男人的嘴巴幾乎是貼著白吟的耳朵說的,白吟昨夜本就睡得晚,中途又被秦驍印叫醒過一次,自然睡得迷迷糊糊。
“嗯。”
她拿著被子蓋著自己的臉。
耳邊傳來稀稀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直到門開啟又被關上,房間裡面已經沒有了秦驍印的人。
白吟搖了搖床頭的鈴鐺,秋樂進來伺候,白吟坐在銅鏡前人有片刻的恍惚。她如今竟然已經重生兩年了。
今日是她的生辰,也是這輩子的她嫁入王府的第四年。
她拿著面前的髮簪,心思飄到了天邊,上輩子秦驍印死在了他們成婚的第八年。
而這輩子不一樣的是,秦驍印提前一年從邊關回來了,那麼是否也說明……那孩子如今也有一歲了。
白吟想的入迷,沒有聽到秋樂背後咦的一聲。
“姑娘,這是什麼東西放在後頭……”秋樂拿出來了一個精緻的紅色匣子伸手開啟。
裡面就這樣躺著一隻格外精緻的透青色茉莉花玉簪。
“這隻簪子,這顏色質地一等一的好啊!”秋樂說著立即捧過來給白吟看。
白吟遲疑了一瞬間,這才想起了今天早上秦驍印出門之前說的話。
“這是誰送的?”秋樂問著她把髮簪別在了白吟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