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竿曉點了點頭,摸了摸袖子裡的玉簪子,這上好的玉,能值上不少錢呢。
自投羅網的,劉竿曉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白吟,想起了今天白日裡在眾人面前受的氣,劉竿曉忍不住又跟白吟抱怨了落明珠。
直到深夜,白吟這才回到落葉苑。
秋樂從頭到尾一聲未吭,等到了房間沐浴完之後,她這才開口去詢問白吟。
“姑娘,那張興蘭回去以後肯定要少不了嚼您舌根的。”
秋樂實在是氣急了,尊稱都用不上了。
“嚼就嚼吧。”白吟只說。
大爺寫了家書了嗎?
第二天清晨,還是跟往常一樣去請安,傍晚的時候,白吟正在修剪院子裡的花。
秋樂跑過來了,說是王妃有請。
“有說是什麼事嗎?”白吟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回頭去問秋樂。
秋樂只搖了搖頭。
白吟想了又想,好像……上輩子的這個時候除了落明珠被氣的動了胎氣這件大事,就沒有別的事了。
大房距離松雪堂最遠,所以到達的時候,所有人都到了,包括落明珠也坐在那兒,白吟立刻就明白了是其他的事情,王妃有些不滿的瞧了一眼白吟。
白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大嫂來的太慢了,難道大嫂就一點都不惦念大哥嗎?”落明珠噗嗤一聲笑了,她若有若無的將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隱藏掉了眼睛裡的嫉妒。
大哥二哥一日不回來,她便一日記得王爺不帶三爺的事情。
白吟全然無視了落明珠的陰陽怪氣。
“瞧瞧二嫂,一聽說從軍營裡面來了信件,就連衣服也沒換一件就過來了。”
落明珠眼看著不能在白吟身上陰陽怪氣又把話轉到了旁邊默不吭聲的劉竿曉的身上。
劉竿曉原本對於二爺來信件歡喜的心,在落明珠陰陽怪氣那麼一下,她心裡只覺得怪膈應的。
劉竿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著得體,有什麼可換的。
“王妃,人已經齊了,不妨開啟瞧瞧吧。”
劉竿曉也直接無視落明珠,而把目光落在了上座的王妃身上。
王妃取出來了一封大的信件,裡面是王爺的家書,王妃當著所有人的面唸了出來。
無非就是如今邊關還好,大家已經平安抵達,叫家裡不要擔心的話。
這是軍隊剛剛抵達的時候寫的家書從那邊傳過來就已經費了些時日了。
王妃又在裡面瞧了瞧,只見裡面還有一封小的信件,寫著劉竿曉親啟。
不言而喻,是二爺塞到了王爺的信件裡面一起傳來的。
“瞧瞧,咱們二爺在外頭也是惦念著二夫人的。”
盧側妃拿帕子捂著嘴巴打趣的目光落在了劉竿曉的身上。
劉竿曉臉上瞬間紅了一片整個人嬌羞的不成樣子,她還是硬著頭皮,從王妃手裡面接過來的信件。
“大爺寫了家書了嗎?”
旁邊的王側妃立即溫柔的接了一句,王妃翻了翻,信件裡面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多餘的信件呢?
“沒有了。”王妃把信件給了旁邊的丫鬟。
王妃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她也巴不得兒子同樣不喜歡白吟。
王妃的話剛剛落下,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靜謐。
王側妃也尷尬的瞧了一眼白吟。
劉竿曉心裡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心裡也自然覺得許久不見的丈夫比大哥要更好了。比大哥體貼,知道給枕邊人寄信,不像大哥出征那麼久了一封家書也無。
白吟從頭到尾沒出聲,臉不紅心不跳,她上輩子同樣擔心的要死,更加是記掛著秦驍印,家裡寫家書的時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