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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長媳 第149節 (2 / 3)

隨便旁人怎麼鬧,與她那都是沒有半分干係的。

眼看著過了一月,只剩半月就是王府兩位哥的週歲宴。

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白吟也拿起布料給盛哥兒準備了一身衣裳,是給盛哥兒宴會那天穿的。

那天夜裡,秦驍印一整夜未歸,白吟夜裡輾轉反側渾身冰涼,一直沒能睡著。

秦驍印反倒一反常態清晨回來了,白吟沒抬頭,昨日夜裡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把外頭的枝啞似乎都要壓斷了。

秦驍印抖了抖斗篷上的雪,他一聲未吭,直到坐在了白吟的旁邊。

他這才沉聲:“陛下駕崩了。”

白吟手略微一抖,針頭紮了一把她白嫩的手指,鮮紅的血液在手指指腹上格外的鮮明。

“這麼突然?”

秦驍印伸手捏過白吟的手指把她手指上的血擠乾淨了。

“不算突然,我們離京之時,陛下就已經病痛纏身了。”

白吟沒說話,秦驍印這才說了一句。

“國喪盛哥兒的週歲宴辦不成了。”

他目光定定的落在白吟的身上,他曉得的,曉得她有多希望給盛哥兒辦一場週歲宴。白吟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情有可原,既然如此那就罷了。”

白吟這才剛放下手上的針,秦驍印能夠感覺到白吟有些失落,但是眼下國喪大操大辦的確不可能。

“接著繡吧,不能大操大辦,在落葉苑關著門給盛哥兒過。”

秦驍印眉頭皺的似乎能夠夾死一隻蒼蠅,國喪期間,秦驍印作為朝廷重臣眼下居然說出這種不忠君的話。

這若是讓京城的御史臺知道恐怕要上奏彈劾他了。

“夫君倒也不怕御史臺的筆墨唇喉。”白吟微微壓了壓唇角。

“不用辦些什麼,讓盛哥兒在主屋抓了周就好,免得叫人拿了把柄。”

白吟是想給孩子過一個週歲生辰,可是卻也不會完全什麼都不考慮。

唯一兩全的法子就是如此了。

秦驍印這麼多年來雖然在朝廷辦事,可是秦驍印對於身居高位的陛下並無親近之意。

白吟這才問秦驍印:“太子登基否?”

秦驍印點頭。

白吟又仰著頭問。

“四弟妹如今也知道了?王爺呢?”

要知道先皇可是蕭弦月的生父,王爺從前可是跟著先皇打天下的人,住過一個帳篷的戰友,也是有著過命交情的人。

秦驍印這才回答白吟。

“想必如今整個王府都知道了,王爺聽到訊息暈了過去。”

白吟歎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人死老病死那都是正常的事。

王爺一連整整三天都沒有去上差,白吟也從秦驍印口中得知,王爺這兩日心情也算不上好。

只是幾位妯娌卻要去安慰蕭弦月一場的。白吟過去的時候,蕭弦月一雙眼睛腫的就跟核桃似的。

雖然她是父皇母后派過來的犧牲品,可是那麼多年的父女之情也不是假的,她自然也要為父皇的離去痛徹心扉。

劉竿曉也嘆了一口氣,她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蕭弦月的後背。

要知道如今登上帝位的是蕭弦月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不知道這親哥哥同蕭弦月兩人之間的情誼幾何。

不知道新皇上位,是否能夠讓王府上上下下回京城。

蕭弦月若是能夠在新皇面前說上幾句好話,說不定……就能有另外一番景象。

“四弟妹人走不能復活,咱們活著的人,還是要向前看的。”

蕭弦月只哭不說話,眾人嘴巴都說幹了,蕭弦月這才勉勉強強止住了哭聲。

正如劉竿曉所說,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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