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過不少邪祟。
如果邪祟想要報復她,也會波及她的朋友。
那樣的話,只有保持距離,才是對自己喜歡的人好吧。
她喜歡卓太太,也很喜歡卓月,所以,她不想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她們受到傷害。
卓總冷淡地哼了一聲。
小姑娘縮了縮小脖子。
“跟你沒什麼關係。”卓總是深深地愛著自己老婆孩子的男人,不過也從來不會把這種所謂的危險的事情扣鍋到一個無辜的小姑娘頭上。
在安甜疑惑地看過來,他冷淡地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眯起眼睛的中年男人看著縮了縮小肩膀的安甜,冷靜地說道,“如果和你無關,那就是卓家得罪了人,是我們卓家自己的原因。如果確實是因為你的原因讓邪祟盯上卓家,那也都是邪祟的錯。安安,惡人作惡,不應該讓好人去反省,你明白麼?”
都是邪祟的錯。
而不是她的錯。
不需要她反省自責。
安甜呆呆地看著卓總,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覺得心裡酸痠軟軟。
“他說的沒錯。這跟你沒有關係。”如果遇到危險就去抱怨說,不應該和引起了危險的人變得親密,那傅總有話要說。
他看見安甜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樣子,接著卓總的話繼續說下去說道,“更何況如果沒有你,傅簡,卓月早就出事。有你再三地保護了他們,才有他們現在幾次有驚無險。”
他們這樣公正地說話。
也沒有嫌棄可能是她引來了紛爭。
安甜眨了眨眼睛,覺得眼角熱熱的。
她哥說的沒錯。
世界上的普通人,原來都很好很好。
“那我……”
“而且你只是猜想這件事和你有關。萬一跟你沒關係呢?”卓總跟安甜說道,“可能衝著的是傅家本身也說不定。”
就算是因為安甜的原因造成了危險,那也跟安甜本身沒有關係,最醜陋的難道不是那些暗地裡想要算計安甜的人?
在傅天澤沉默的目光裡,卓總對另外一個就不如對安甜這麼親切安慰,咬牙切齒地說道,“傅天賜就很可疑。安安,我要謝謝你,又救了我們家。”
傅天賜就不是個好東西。
卓總想到傅天賜,就給警局打電話。
把今天的事情都跟警局說了,又跟單處聊了聊,順便問了傅天賜現在在哪裡。
安甜偷偷豎起耳朵聽。
她之前聽單處說傅天賜現在還被關在警局,就覺得有點厲害了。
像是這種找不到傅天賜把柄,沒有證據還能關起來,那肯定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為找到了傅天賜和一個陌生賬號的打款記錄。”電話裡,知道安甜也回了家,在卓總身邊,單處就跟她順便說了一句說道,“這賬號的主人是個邪道天師,就是上一次我們去涉及艾媛的那個投資公司的時候想要抓捕,沒想到卻被詛咒死亡的邪道天師之一。有了這個記錄,雖然那個天師已經死亡,不過傅天賜這筆打款說不清楚原因,就別想從警局離開。”
傅天賜這樣的人,嘴硬也硬不了多久,單處有的是辦法撬開他的嘴,倒是另一件事他就跟安甜說道,“安安,關於遲賓的事,你有時間來警局,我們再說清楚點。”
關於疑似遲賓的在外的一魂一魄出現這件事,單處已經完全瞭解。
他甚至去詢問了遲賓。
不過遲賓卻一聲不吭,完全沒有跟他解釋過。
而且,遲賓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或許是脫離了身體太久,遲賓竟然有崩裂的樣子。
這代表著他的魂魄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