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位警官是……”許大師雖然捱了毒打渾身骨折彷彿還中了屍毒,一副命不久矣的悲愴,不過討生活的接地氣的作風還是讓他艱難地對大客戶還有警官露出了笑容。
他掙扎了一下,虛虛地抬了一下手指,就跟同情地,善良地看著自己的安甜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回算是翻了船了。萬萬沒有想到,我謹慎了半輩子,竟然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賠進去。”
他渾身都骨頭疼,不過這種物理傷害雖然厲害,也趕不上他對殭屍屍毒的恐懼。
他就急忙對安甜不安地問道,“安小姐,最近我的頭天天疼得厲害,這,這是不是屍毒入腦了?!”他的鬍子都嚇得要白了。
安甜細細地聞了聞殘留在許大師身上的煞氣。
的確是殭屍的煞氣。
而且煞氣很重,聞一聞就知道不是一般僵。
“我沒在你身上發現屍毒。”安甜老實地說道。
殭屍的煞氣是有的。
不過殭屍的屍毒卻沒有這個痕跡。
這麼想想,雖然許大師成了木乃伊,捱了毒打,不過也算是幸運。
沒有屍毒這魔法傷害,也就馬馬虎虎算是個物理打擊吧。
“可我腦袋特別疼,還噁心,眼前發黑,迷糊……”
“腦震盪吧。”小姑娘慢吞吞地說道。
看許大師那臉腫的,應該腦袋也捱了殭屍幾下狠的,能不迷糊噁心腦袋疼麼。
許大師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