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雖然她承認這幾個男人都很帥,可也不能忽視她和安甜這樣的美少女吧?
“幾位這是……”
“我們在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失蹤。”單處對這年輕人若有若無打量自己的目光視而不見,對他笑著問道,“這麼說,你們還有同伴在山上?”
作為警官,當然是正義的,得多問一句其他人的安危。年輕人又看了他們英俊的臉兩眼,露出央求的表情說道,“能請你們救救我的同伴麼?”
“可以。”單處溫和地說道。
“那……”
“山裡沒危險吧?”單處突然問道。
“怎麼會,沒有危險。除了路有些凌亂,我們迷路了而已。”
年輕人急切地說道,“那我們快點去救人,不要耽誤了。警官,您說呢?”他很急切,一副充滿同伴愛的樣子。
一旁,安甜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臂,緊張地緊了緊自己的小爪子。
“進山是,是要進山的。可……”她忍不住貪婪地摸向這個秀氣疲憊的年輕人,說著邪惡的話,“你就留在這裡吧!”
“你說什麼?”還沒等年輕人詫異地問什麼,單處已經快步走過來,二話不說,一符籙貼在年輕人的面門上。
當符籙就這麼被貼到臉上,年輕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黑色的影子從他的身體裡翻滾出來,在地上打滾。
單處單手扶住年輕人失去了神志的身體,安甜就直奔黑影,飛快地,熟練地摁住摸索了一會兒,只摸出兩顆小小的水晶球。
這讓安甜有點不滿意。
就那個什麼……她雖然不是一隻貪心的僵,可當再一次看見自家哥哥那全都是金銀珠寶,古董字畫的陪葬品,再看看自己辛辛苦苦仨瓜倆棗的,心態不崩都已經很堅強了。
默默地把小小的陪葬品收藏在自己的包包裡,安甜順手搜魂,之後把黑影交給嘴角微微抽搐,目光有點茫然的王警官。
她對單處說道,“這是個鬼僕。這年輕人是和同伴來旅遊的,被困在山上兩天,又讓邪祟鑽了空子。對了,他說的也沒錯,他的確有同伴可能遇到了危險。”
因為這年輕人的的確確是活人,只不過是被鬼僕佔據了身體來誆騙天師,單處的臉色頓時凝重了。
“這麼說,他還有同伴在山上?”
“不止是山上,好像他的同伴開車還在山裡出了事故,已經不能再耽擱了。”
就算單處想要早上,陽氣足的時候再去收拾邪祟,可現在也得連夜進山了。
不說別的。
就說這年輕人的同伴,那是普通人。
被邪祟困在山上已經很危險,更何況還出了事故,必須趕緊送到山下去搶救。
想到這裡,單處那慢慢兒來,一邊收拾邪祟一邊順便當放半天假的心情就不見了。
他看了一眼。
傅簡和卓月急忙把坐著的長條板凳給讓出來。
“謝謝。”單處對兩個年輕的孩子笑了一下,把昏迷的清秀年輕人靠牆放在板凳上,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沉吟起來。
當事態緊急的時候,傅天澤一點都不希望自己是添亂的那個,看了一眼黑暗的山和樹林,知道自己是拖後腿的,就對單處乾脆地說道,“如果村子裡沒有危險,那我們留在這裡等你們。”
這時候如果要進山,眼神不好的得累死。
他莫名地就想到了安甜在家裡從來都不開燈。
黑暗對安甜來說,或許不算什麼障礙。
他們應該都是安甜的拖油瓶。
“村子裡的確沒什麼風險。你留在這裡,等這個人醒了,好好問問他其他的事。”單處也不是墨跡人,聽到傅天澤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