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帥小夥兒,別看年輕,可是天師來著。
單處這個特別事務處裡的警官都是天師來著。
他對安甜一笑,笑眯眯地說道,“有邪祟作祟就出動,這也是我的職責是不是?對了安安,”他一邊默默地把桃花符往自己的警官制服口袋裡塞了一……兩枚,一邊彷彿不經意地說道,“以後要是有不是很熟悉的人給你電話,你就叫上咱們一起過去看看。人多力量大麼。處裡雖然忙,不過騰出一兩個人手還是沒問題。”
安甜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嬌滴滴軟乎乎,涉世未深,就算是有一些在天師方面的本事,可遇到壞人,未必能夠應付。
安甜愣了愣。
王警官已經對她笑了一下。
“謝謝王哥。”她乖乖地說道。
“沒事。不是說了麼,如果真的是遇到殭屍,那我們得重視一下。”王警官就去給單處說了一聲,說是跟安甜一起出個門。
正好,傅天澤已經出來,看見這一幕,想了想,就說道,“不如我送你們去。”他們約定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飯,現在還沒到時間,正好可以過去打發時間。
王警官和傅總不熟,轉頭詢問地看安甜。
安甜就問道,“傅總不用去工作麼?”
“不忙。”天天工作到半夜的傅總平靜地說道。
“那……”
“走吧。正好看望許大師以後,我送你們一起去吃飯。”傅天澤是個霸道總裁,不需要那麼多廢話,帶著安甜和王警官一起出來,在車上就對安甜說道,“過兩天我要出門,有個專案在外地。所以今天急著請大家吃飯。”
如果只是他關於卓月的感謝宴,傅天澤並不著急。
可想想安甜是個社恐,迎新宴總不能拖到他回來。可如果迎新宴上沒有他撐住了,想想小姑娘每次人多吃飯都恨不能貼到牆根,傅天澤覺得太難了。
社恐被萬眾矚目的痛苦,真是太難了。
他抬手摸了摸安甜的小腦袋。
安甜吭哧了一聲,抿嘴笑了一下,覺得傅總真的是好人。
因為不放心她和警局的警官們相處會不知所措,因此才急著一起吃個飯吧。
“那晚上回去的時候,傅總您送送我吧。”她難得這麼“大膽”,還主動邀請自己送她回家,傅天澤愣了一下。
“你要我送你回家?”
難得。
之前都是傅總主動送人。
說起來,每次都是傅天澤主動開口積極送回家的女孩子,也就安甜一個。
“我家裡有幾個護身符,晚上回家拿給你。出門在外,多帶幾個平安護身符,希望傅總一路上平平安安的。”
“……我這專案離得不遠。”
“那也拿著吧。”安甜堅持說道。
傅天澤沒有拒絕。
坐在前排的王警官垂頭,正趁著在路上空閒,見縫插針,忙著積極報名各個企事業兄弟單位相親聯誼會。
等到車子停下來,王警官才抬起頭,默默記下最近的那幾個相親會的時間地點,謹慎地把桃花符塞好下了車。
他們現在正在一個很豪華的小區……做天師的,收入都很可觀,只要不是安甜這樣心懷夢想努力攢錢的摳門僵,那正常的生活過得都很好。
許大師的房子就很豪華很大,不過現在許大師也顧不上享受了,鬍子拉碴的臉被紗布緊緊包裹,躺在床上躺著,都動彈不得。
他的身邊還有人在照顧他。
知道安甜來了,許大師從床上艱難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安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看來,的確是捱了毒打沒錯了。
“傅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