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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正對著大門的那個古董櫃子,帶著淡淡的沉香木的香氣,很有歷史年代感的感覺,雖然和其他的傢俱不是很相配,不過實在好看得不得了。
雖然現在沉香木巨貴還罕見,她買的這大櫃子到底是真貨還是假貨目前存疑,可好看,也有沉香木的香氣,她就不深究了。
她忍不住站在櫃子面前欣賞了一下,發現櫃子的門似乎有些關不緊,敞開了一些,露出裡面的縫隙,她下意識地伸手,推在櫃子的邊緣,想要把櫃門關上。
就在她的手落在櫃門上,一隻慘白的手,突然從縫隙裡伸出,用力地,緊緊地攥住她的手腕。
年輕的女孩子被突如其來地抓住了手,驚慌垂頭,看見一隻慘白乾枯的手抓在她纖細的手腕上。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怨毒地從縫隙裡盯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對。
一聲女孩子的慘叫,頓時在房間裡響起。
巨大的開合櫃門的聲音,還有掙扎的聲音,凌亂倉促,很快,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了衣櫃裡。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瘦瘦高高的人影從櫃子裡晃出來,在房間裡悉悉索索地走了很久,目光陰冷地落在地板上。
他蹲在地板上,乾枯慘白的手指融入到地面,可很快,就像是觸碰到什麼飛快縮回,貪婪又遺憾地看了一眼樓下的方向,轉身推開房門上了電梯。
他關上了離開的這戶人家的房門。
巨大的古董櫃子重新陷入了沉默。
房間裡空無一人。
櫃子也安靜得彷彿沒有人被扯入其中。
這一晚上,周老師就沒聽到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了。
他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的抗議,讓樓上的女孩子不好意思了,所以安靜下來。
不過睡到半夜,他隱隱地感覺到頭頂上似乎有什麼落到了自己的被子上。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周老師從床上爬起來,認命地在自己搬來新家的
周老師的聲音格外苦惱又痛苦。
他本以為自己痛苦的根源來自於遲賓。
可現在遲賓都已經進了局子了,搬個家竟然還能撞鬼。
所以,難道是他八字有問題?
周老師被迫封建迷信。
恐懼地把手裡的指骨給扔到地上,周老師一邊瘋狂擦手還給安甜打電話,一邊都不敢抬頭往頭頂上看。
他特別怕一抬頭,就看見頭上鑽出一隻厲鬼來。
“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真是抱歉。”黑貓沒帶手機,而且今天晚上還要蹲守遲賓的家,這是警官們一起出動的正事,周老師實在不願意讓黑貓分心才給安甜打了這個電話。
他也知道大半夜的給人打電話不太好,可電話另一端,似乎安甜還沒有入睡,聲音很清醒地問道,“是在新家撞鬼麼?”
周老師沉默兩秒,承認了這句話。
安甜沒吭聲。
她其實也格外想建議周老師去拜拜什麼的。
“給我地址吧。”她對救人這樣的事從來不墨跡,跟周老師說道。
周老師唯恐晚一步家裡出問題,飛快地給她發了地址,之後匆匆抓著幾個安甜送給自己的護身符去溫婷的房間。
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他當然記得要保護自己的戀人。
低聲把溫婷叫醒,他和她穿著睡衣,只帶著幾張護身符就一起匆匆離開了家,溫婷下意識地就按了電梯。
周老師本來想帶溫婷走樓梯的,看見她按了電梯,猶豫了一下。
就……這種危險的時候,其實電梯和樓梯聽起來都怪危險的。
至少他最近看了不少的恐怖片,不是電梯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