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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硬演。
看了那麼多犯人哭訴的單處,對於這種拙劣的戲碼覺得可笑極了。
不過他暫時沒吭聲,看著安家窩裡反。
因為看見安太太這被家人全都放棄,沒有一個站在她一邊為她說話的場面也很有意思。
單處愛看。
不過既然安雪凝主動揭發,那不如一起帶走。
單處又沒說只能帶走一個。
警車坐得下。
感謝安雪凝自爆她媽。
大義滅親了這屬於是。
有覺悟。
他就笑了笑,對著哭泣的安雪凝說道,“那就請兩位跟我一起回警局。”
他一個都不能少,安雪凝似乎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推出自己的母親,單處還不肯放過她。
她呆呆地看著他的時候就聽安總不安地站起來說道,“單處,這件事,是我太太的錯。和小凝沒有關係。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別逼這孩子了。”
如果安雪凝真的進了局子,那她的孩子還能被傅家承認嗎?
如果她的孩子不能被傅家承認,傅天賜還不和她離婚,再和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在一起?
到時候安家怎麼辦?
安家全家的資金現在全和傅天賜捆在一起了。
絕對不能有半點差錯。
而且,比起已經年紀不小,去警局也沒所謂的妻子,安總當然覺得更有價值的女兒需要保住。
可他這句話,就像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單處就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
他豁然轉頭,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發呆,一臉被打擊得恍恍惚惚的安太太一下子跳起來,眼球泛起令人恐懼的慘白,撲向了安總方向,想要和他廝打的樣子。
她的臉變得格外僵硬,伸出的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指也僵硬得不像話。
這像是夫妻倆吵架動手的樣子,可單處臉色頓時變了,一手扣住安太太。
安太太在他的手裡掙扎。
力氣大得單處努力才能壓制。
他垂頭仔細地打量著安太太,看見安太太的眼裡還有幾分理智,可更多的,卻顯露出殘暴的表情。
“殭屍屍毒。”單處喃喃自語,又仔細看安太太的臉。
她塗抹著厚厚的化妝品。
化妝品覆蓋著整張臉,和單處離得近了,他聞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她的化妝品是怎麼回事?”不過安太太顯然還可以被他控制住,單處扣著她,冷冷地看向安雪凝。
在他的眼裡,安太太出了這樣的事故肯定也跟安雪凝分不開關係。
看見她這麼恐怖暴躁的樣子,安雪凝像是嚇傻了,拼命搖頭,哭著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哭得不行,安總也發現事情不對,急忙跑過去安慰她。
他們都簇擁著安雪凝,緊張著這個可以給安家帶來更多利益和未來的人。
單處對這一幕沒有想法,打電話給安甜。
安甜是殭屍屍毒的專家,比紅毛僵江鐵牛更機靈,他把電話打過去,安甜在卓家好幾天也沒事幹,聽到電話就過來。
她在和安家決裂之後,這是第一次登門。
看見安家人都擁擠在一起哭的哭叫的叫的樣子,她突然有點覺得陌生。
記憶裡,安家還是和和睦睦的樣子。
之前她剛剛回到安家的時候,安家一家人感情多好啊。
他們彼此互相愛護,互相重視,彷彿一家四口和睦得誰也不能再融入他們。
安甜就被那樣排擠在這個家之外。
要不是安甜有地宮的家人,如果安甜只是一個普通的渴望親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