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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靜靜地看著他。
“你說賺錢是為了他們。可他們這麼多年,只住在老舊的以前的房子裡。”
“他們自己不願意搬家。我給他們打電話,想接他們到我的身邊,他們不願意,說是守著以前的家,還有以前關係好的老鄰居。”
遲賓疲憊地擺手說道,“而且他們也習慣視訊通話,就不讓我回老家那麼辛苦折騰。說是有影片在,和我回家見到我是一樣的。”
周老師欲言又止。
他的臉色有些異樣,卻看著遲賓猶豫了片刻,沒有說什麼。
“周老師,你覺得有什麼問題麼?”安甜探頭探腦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我就是覺得遲賓怪可憐的。”周老師急忙說道。
他話音剛落,遲賓就已經臉頰通紅,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這樣,那遲賓你先養病,等你身體好些再說。”單處一直都沒說話,專注地看著遲賓,看到他不舒服,收回目光平和地說道。
江心站起來走了。
她帶走一走,安甜就乖乖地跟上,周老師送他們出門。
“安甜,遲賓他……”周老師猶豫一下,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可能都是誤會。”
安甜啥都不知道,只能對他擠出一個笑容。
江心轉身,看著周老師。
“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離他遠點。”她警告周老師。
“為什麼這麼說?”周老師愣住了。
“基於慎重負責,我得告訴你他的危險性。”
沒證據抓捕遲賓。
那些巧合最多隻能證明他是個冷漠的男人。
所以江心只能提醒周老師遲賓問題很大。
“我知道了,我考慮考慮。”周老師又猶豫了一下,對江心擺了擺手回去了別墅。
看著他的背影,江心微微皺眉卻沒有說什麼,和大家一起上了車子,王警官才問道,“江姐,遲賓的話有問題麼?”
他倒是沒覺得遲賓的話有什麼問題。
雖然十多年沒有回家看望父母,父母離世的時候也沒有回家操辦確實被人詬病,可遲賓說的那些話,其實也算是一種解釋。
最多就是罵他不孝。
他關心這類邪祟上的案件,江心搖頭,輕聲說道,“聽起來沒有問題,可他的解釋和我當初交往時他的為人處世對不上。”
她和遲賓戀愛了那麼久,曾經是最親密的關係。
在她的面前,他表現出的是一個顧家,溫馨的態度。
沒有人能比她更記得當初的遲賓。
她收回目光,對單處低聲說道,“這小周天天跟他在一起,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他頭一個有危險。”
安甜自告奮勇。
“他是我輔導員,平時就在學校能見到,要是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我也能知道。”而且,大概是潛意識地,安甜覺得周老師像是隱瞞了什麼。
她說不出那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把自己感覺到的跟單處彙報了一下。
等單處都瞭解了,又沒有什麼事了,安甜就跟著回去警局,在警局幫了一天的忙,順便蹭了警局的食堂。
她大半夜的才回家,警局裡單處帶著警官們依舊在工作,安甜就婉拒了其他人想要送她的想法。
她就想坐坐午夜公交車。
畢竟公交車已經換新,安甜還是很想乘坐一下的。
她慢吞吞地走在路上,走到了一個車站,等著。
公交車還沒有過來,小小一顆的小姑娘默默地坐在已經過了營運時間,沒有公交車停靠的車站,垂著頭安靜地等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遠處輕快地走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