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她說道,“可不管怎麼樣,她竟然還對讓她殭屍化的那個人忠心耿耿的樣子。”
她還叫過一聲“大人”。
純屬是被忽悠瘸了的節奏。
“她的殭屍化看起來還算成功。”想想剛剛化妝顧問一副殭屍的樣子撲過來的力量感和威脅感,吳威輕聲說道。
也就是這化妝顧問倒黴,撞上了殭屍安甜。
要不然,她還真的有點麻煩。
“沒成功。”安甜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她身上有腐爛的味道,外表看起來正常,可呼吸裡有血腥味,恐怕五臟六腑已經腐爛了。看起來殭屍的屍毒她用得劑量不多,沒有過於嚴重的殭屍化。”
可殭屍屍毒同樣是一種劇毒,如果不能順利地轉變成百毒不侵的殭屍,那人體承受不住劇毒的危害,那後果還用說麼。
當然是中毒而死。
而且還腸穿肚爛。
可化妝顧問沒有察覺到問題,只以為自己成功地成為了能控制住自己的殭屍。
甚至還吸了血。
安甜垂了垂眼睛,把這個女人捆好,提在手裡,又走進了小木屋
小木屋裡,還有幾個大大的符籙。
裡面都是沒有黑貓那麼幸運而被抓住的特殊的邪祟。
她不知道這些女鬼抓這種能附身的邪祟是想幹什麼。
不過她也不介意當一隻好殭屍……回頭都給單處送去。
等單處鑑定過,是善良的邪祟就放掉,如果是害過人的邪祟那正好被抓住了,就別走了。
想到這裡,安甜把幾張符籙也收好,屍煞之氣把這片山裡的陰冷的氣息全都收取,摸了摸自己被滋養得白白淨淨的小臉蛋,她一隻手也順道把中年女人提著。
吳威不是文職麼,看起來好單薄,殭屍覺得還是自己提著吧。
她輕輕鬆鬆地提著這兩個女人下了山,走到了村子裡。
吳威帶上墨鏡一副文質彬彬的優秀年輕人的樣子,去問了問,就聽幾個村民說最近一段時間有人貧血。
她偷偷過去看了一下貧血的幾個村民,看到沒有受到更多邪祟的影響就放了心。
“我,我茅山派弟子,學,學過望氣之術。”社恐殭屍在鄉下大爺婆婆們興致勃勃的圍觀下,顫抖著弱弱說道。
她大過年的,瘋狂宣傳封建迷信。
別管大爺婆婆們信沒信。
反正看熱鬧也都挺高興的。
安甜迎著火熱圍觀,硬著頭皮討要了一張大大的黃紙,畫了巨大的聚陽符貼在村子的入口,又留下了補血補元氣的藥方,落荒而逃。
雖然安甜跑得挺快,可等跑出去擺脫了村裡的人,再看著手裡提著彷彿沙袋的兩個女人,殭屍默默地垂頭。
她看了一會兒這兩個女人,就給單處打電話。
單處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格外疲憊。
大概是真的一直都沒有睡覺。
也大概……從小臨時工放了假,他就沒睡過。
下屬太敬業,卷得領導暈頭轉向。
“安安?”
有那麼一秒鐘,殭屍的小心臟都忍不住默默心疼了一下她單處。
“是我。單處,你還忙著麼?就是……我又抓住了幾隻邪祟。”
對於即將過年卻不放假還奔波在抓捕邪祟第一線賣錢的敬業的小臨時工,單處算是對安甜再一次有了真切的認識。
衝業績,殭屍第一名。
他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做得好安安。辛苦你了。”作為警官,當然對安甜這樣隨時維護普通人的安危覺得是非常正確的,並且積極表揚,希望她再接再厲。
順便,單處就問道,“你在哪裡?這幾隻邪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