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計再給她量量,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婁宴回憶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對著西江雨笑著說:“你還記得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說你這個弟弟,是個好人。我還說,他肯定比盛浪靠譜多了。你當時拿張君澤年紀還小,敷衍我。其實小什麼啊,就小了兩歲。盛浪倒是比你大了兩歲,但是張君澤為人處世,比盛浪成熟多了。”
有些時候,婁宴不提,西江雨都快忘了這些細節了。
西江雨哪怕是和婁宴一起睡覺的時候,也喜歡把一隻手臂放在枕頭下面,她仰頭想了一下,忽然說:“那天從你那離開之後,張君澤就陪我回寢室收拾東西,我們兩個還一起回了家。那天晚上我就發燒了,張君澤照顧了我一整晚。”
他叫了附近門診的醫生上門給西江雨打了退燒針。晚餐的時候,他還給西江雨煮了粥,只是西江雨嗓子不舒服,一口都沒有喝下去。
西江雨恍惚之間還記得,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張君澤將她抱回了臥室,還給她蓋好了被子。
那天早上西江雨醒來的時候,張君澤就坐在西江雨臥室的地毯上睡著了,他的一隻手,還緊緊抓著西江雨的手。
西江雨輕輕動了一下,張君澤立馬驚醒。
他睜開眼看見西江雨的第一眼,便急忙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嗓子怎麼樣?”
西江雨說想要喝水,張君澤便急急忙忙給她遞水。
之後又問她餓不餓,給她煮粥,盯著她吃藥。
那幾天感冒,張君澤經常後半夜把西江雨喊起來,說那個藥每隔六個小時就得吃一次。
他盯著西江雨把藥吃下去之後,他才回自己房間。
西江雨說完這些事之後,婁宴忽然小聲問:“那你和張君澤那段時間,日日都在一個屋簷下,你們難道沒有過親密舉動嗎?”
西江雨搖頭:“沒有,生病他拽了一下我的手,就已經是極限了。張君澤那會兒特別老實,什麼都不會做的。哪怕我們第一次在工作室裡,他也什麼都不懂。兩個不懂的人,只能慢慢摸索唄。”
婁宴嘖嘖了一聲:“當時張君澤就已經是個帥弟弟了,我就不信,你當時看到他的身材,沒有過一絲一毫的邪念?”
西江雨鄭重其事道:“真沒有過。”
婁宴見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便也洩了氣:“行吧,你們那個時候,都是單純的小孩。”
不過,西江雨晚上睡著之後,倒是夢到了從前的一些事。
夢裡,她當真想到了一些從前的親密舉動。
也不能算是親密,只能算是短暫的尷尬。
張君澤的臥室沒有獨立衛生間的,所以他每次去洗手間都只能去一樓的洗手間。
西江雨的臥室和張君澤挨著,西秋住在二樓最大的臥室。
那一天一樓的浴室壞了,張君澤只能去二樓浴室泡澡。
他當時以為西江雨晚上不會回來了,就圍著一條浴巾在家裡走動,西江雨回家之後,就看到了他背部緊實削薄的線條……
有水珠順著背部一直滑落到腰線,再慢慢往下……
西江雨當時盯著看了一會兒,竟然沒捨得移開眼睛。
她是從那一天開始明白,張君澤已經不是弟弟了,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當時張君澤察覺到身後的視線也嚇了一跳,他臉紅了一秒,然後趕緊回房間換衣服。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西江雨已經坐在一樓客廳裡看電視了。
張君澤拿出一瓶氣泡水遞給她,西江雨也下意識轉頭看了他一眼。
因為離得近,西江雨清晰地看到他頸部的線條,真的是非常美好。那微動和喉結和後頸,性丨感至極,她當時竟然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