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澤無法抵抗。
他緊按住她的手,低聲笑了:“又不用你動,你不是一直都老實躺著嘛。”
西江雨急道:“那也不是一點都不用動啊,何況每次結束之後,我還得下地,還得去浴室,還得再清洗一遍然後再擦乾。我光是想想後續那些過程,我就不想繼續了。”
張君澤這會兒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還是低低笑著,俯身湊到她的身邊,越湊越近……
“沒事,一會兒你不想下地,我就抱你過去,你不想擦乾,我就幫你擦乾,你不想走動,我再給你抱回來。我今晚一定給你伺候到位了,這樣你看行不行?”
他的聲音低柔又惑人,西江雨沉醉在這種低低沉沉的聲線裡,腦子根本轉不過勁來,她甚至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這套邏輯。
張君澤倒是會見縫插針,趁著她發呆的空檔,動作根本不停。
等到西江雨嗚了一聲,他才笑了笑:“你看吧,你也不是那麼不想。”
“胡說八道。”她憋了半天,終於憋了四個字。
攀到頂峰的那一刻,西江雨的腦子終於開始轉了。
她想,再好聽的民謠,也不能天天聽。再好吃的菜,也不能頓頓吃。
哪怕不惹人討厭,也會覺得膩。
最後時刻,她的手指甲也差點抓破了那絲綢質地的枕套,她的聲音亦是破碎感十足,隱約還帶了哭腔:“張君澤,你可真的是太纏人了。”
張君澤像是完全聽不出她的抗拒一般,還細緻的把她弄亂的發,一縷一縷地收攏到腦後。
那動作輕柔得像個體貼至極的丈夫。
張君澤似乎是都好,就偏偏這方面,他根本不知道節制兩個字怎麼寫。
之後他倒是將她抱到了浴室,到了要清洗的那一步,西江雨說什麼都不肯讓他上手。
張君澤這回倒是乖,老實在門外守著,他本想再把她抱回去,西江雨也沒用,她自己擦乾之後,快速回了臥室,她甚至都沒等到張君澤從浴室裡出來,便倒頭就睡著了。
她是真的累了,沒有騙人。
別說是她,婁宴這幾日都瘦了。
以往婁宴吃主食都知道控制,她第二天中午吃了兩碗飯,一邊吃一邊說:“沒事不怕,這幾天來回繞,每天都一萬步起步,吃得多消耗得也多。”
西江雨也沒少吃,中午她還吃了大半盤紅燒排骨和小半盤牛肉。
吃飽之後,西江雨一邊喝著橙汁一邊歪過頭問婁宴:“婁宴你說,正常情侶,一週大概幾次啊?”
婁宴每次都會認真回答西江雨這種問題:“剛交往的時候,可能會比較頻繁,我跟高……”
婁宴頓了頓,然後自嘲般地笑了笑:“這麼說吧,有新鮮感的時候,第一週可能天天都得有。但是新鮮勁過了,就會慢慢變成一週兩到三次,或者一週一次。再熟悉一點,可能他摸著你的手,都像是左手摸右手的時候,一個月一次,他都覺得厭煩。”
婁宴說完之後,這情緒突然就down了下來。不過她很快衝著西江雨笑了笑:“這只是我個人的經驗,你可別因為我這失敗的感情經歷就對你的愛情產生質疑。你相信我,我雖然找男人的眼光不好,但是我旁觀者清啊,你老公絕對是好男人。”
西江雨嘆了一聲。
婁宴見她這表情,便笑了笑:“怎麼了?他最近對你冷淡了?”
婁宴還以為自己猜對了,趕緊安慰她:“我聽說你老公最近的拍戲任務特別重,都是武打戲,整天不是吊威亞就是下水的。你也體諒體諒他,不能因為這點事就鬧脾氣。”
“我當然體諒了,我看著他膝蓋上的淤青我都心疼了。但是我體諒他,他不體諒自己啊。我這才來四天,這四天,他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