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今天有事。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打車他不放心,讓我送你。”
田又夏聽到這話,真是覺得見了鬼了。
盛浪曾經不止一次將她大晚上丟在大街上,他還說s市的治安那麼好,怎麼可能出事。
這一次,居然說不放心她晚上一個人回家。
見田又夏一臉懵,汪俊業也察覺到了她的想法,他低聲解釋:“他今晚心虛,所以才會如此體貼。”
田又夏發現她和汪俊業有過那一層關係之後,就越來越有默契,彼此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
田又夏輕嗤一聲:“他和張楚思都不見了,兩個人去做什麼了?就這麼迫不及待?”
“倒不是你想得那樣,有人告訴我,今晚有一個高階局,張楚思的金主也在,聽說只要張楚思放得開,一晚上賺個上千萬也是可能的。”
田又夏擰眉:“那盛浪跟著去做什麼?生怕張楚思金主不知道他是張楚思的情人?”
“金主身邊的女人多了,未必就把張楚思當個玩意兒。她敢大搖大擺把我這個明面上的男朋友帶出來,就證明金主是不介意她談戀愛的。可能金主還挺享受這個過程,覺得是我龜孫,活該被綠。你要知道,這個圈子裡的有些男人,就是好這一口,可能覺得刺激吧。”汪俊業說完,他就放下了手裡的香檳杯,嘆口氣道:“至於盛浪,也出息了。他就是去當狗的,在門外幫著那群大佬放風。哪怕今晚賺不到錢,萬一有哪個投資人願意拉他一把,他不就能喝點湯了?”
田又夏酒量不錯,今天明明沒喝什麼酒,這會兒卻噁心得想吐。
當初她喜歡盛浪的時候,就是喜歡他那心高氣傲的勁兒。
盛浪很會在女人面前包裝自己。
田又夏直到今日才發現,當初她愛上的那個盛浪,全都是假象。
他們交往兩年了,扒開盛浪那層虛偽的外皮,實則內裡是汙穢不堪的。
汪俊業說:“快散場了,我們今晚的任務也完成了,時間差不多就回去吧。我們這樣的小人物,也沒必要跑到程總那裡去告別。走吧,我送你回去。”
田又夏跟著他順著長廊往外走的時候,才突然想到什麼,她道:“你不用送我的其實,我叫個車過來。s市治安這麼好,從這裡到我家都是鬧市區,不會有事,你今晚還得開車回w市。你明天還有拍攝工作,我不能耽誤你事。”
“我就差你這點時間了?不用盛浪叮囑,我也會送你回去。再說了,治安好那都是盛浪洗腦你的鬼話,在我這,你不用逞強。”
每次田又夏拒絕汪俊業好意的時候,汪俊業都不太高興。
田又夏撇了撇嘴,不吭聲了。
他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房間裡的聲音。
程總正在房間裡訓斥程洛:“我以為你去國外進修兩年,有長進了。今天讓你來參加宴會的時候,我特意叮囑你,看到西江雨,讓你不要失態。結果你呢,你跑到停車場去堵人。怎麼?如果她老公當時沒趕到,你還要把人強行拽走不成?”
程洛憋悶不已:“我沒那麼想,她故意在我面前提她結婚,還說她愛老公,故意激怒我,我才……”
“人家也許就是讓你死心,到你這成激怒你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說追女孩要有風度,不能像你那樣。如果她單身,你死纏爛打可以。可是人家已經拒絕你無數次了,甚至現在都結婚了,你還跟一條臭蟲一樣湊到跟前,你那就是糾纏。你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當年你媽造謠人家未婚先孕的時候,兩家鬧得多難看?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姑娘,你能讓西總指著你鼻子罵你?”
“程洛,你要是繼續這樣的話,我就跟你爸說說,把你繼續丟到國外。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省得在這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