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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師先去把這些抄好的宗規拿去交差,改日再替你想法子。”白扶柳說罷,溫柔的摸了摸蕭鏡塵的頭。
白扶柳正欲抬腳要走,蕭鏡塵像是想起了什麼,忙湊近了些,小聲道,“對了,昨夜大師兄給蘇長老的幾個弟子下了一瀉千里散,今天一大早,茅房前面都排滿了人……別提有多熱鬧!”
“好,幹得漂亮!這下解氣了!”白扶柳深感欣慰,他的徒弟總算沒給他丟臉。
和蕭鏡塵聊完後,白扶柳才拿著一疊滿滿的宗規,往師玄機的龍逐院走去。走在這條青石子路上,白扶柳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他明明才穿書沒多久……
穿過小路,他來到龍逐院。
他瞧見,寧清靳那冤魂不散的小浪、蹄子,居然也在。看來短期之內,是無法跟這寧清靳杜絕碰面了……
寧清靳一身乾淨利落的黑色勁裝,他眉眼含笑道,“師尊,徒兒踏雪飛劍這一套劍法,仍一知半解,可否請師尊賜教!”
師玄機本來也是他的師尊,教授劍法也不足為奇。但白扶柳就是看不慣寧清靳給師玄機暗送秋波的樣子。
就在此時,一抹冷光乍現,師玄機手中的無情劍,泛著冷銳寒光已然出鞘,他青絲飛揚,動作行雲流水,衣袂翩躚間,滿地枯黃的落葉也隨之捲起。
師玄機眼底凝結出寒霜,手中劍影如風,彷彿有上百道劍氣化為虛影,直擊不遠處的石桌上。
劍氣掠過的瞬間,石桌看起來紋絲不動,不料,須臾間,桌上的青瓷茶杯竟然化為了齏粉!
師玄機默不作聲地將劍收入劍鞘之中,挺直的鼻樑、緊閉的薄唇,勾勒出俊逸的線條,清冷傲人。
白扶柳還沒反應過來,卻瞧見,師玄機竟然朝他這邊走來。
而那雙幽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向白扶柳,同時也離他越來越近。可白扶柳竟然有一瞬的錯愕,腦海裡浮現出那夜看到師玄機在沐浴的場景,
不愧是修行之人,男人擁有一身健實緊韌的肌肉,尤其是腰腹的線條,剛毅而流暢……
只可惜,那日他太早被師玄機發現了,不然就可以欣賞更久一點!
“有事?”師玄機幽幽問道。
“啊,我……”白扶柳心虛的抬起頭來,發現自己跟師玄機僅隔咫尺的距離!
心臟,止不住的狂跳!
此時,白扶柳莫名的,想聞一聞師玄機身為乾元自帶的冷鬆氣味,可他才發現,自己身上還佩戴著資訊素阻隔的玉佩……
直到這時,白扶柳才想起來自己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要交宗規來著!
“宗規抄好了,請師兄審查!”白扶柳雙手奉上。
師玄機瞥了一眼,便認出那些俊逸的字跡根本不是白扶柳的寫出來的。
“你找誰替筆?”師玄機挑眉問。
“是小塵執意要抄的,他說,此事皆因他而起,他便主動領罰……”白扶柳慌忙解釋。
“師尊,阿清還是看不太懂,能否請師尊再來教一下阿清。”寧清靳故意拉長了尾音,聲音酥軟入骨。
白扶柳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但他沒有想跟寧清靳一較高下的念頭,他心裡想的是,要不,趁機幫蕭鏡塵問問看……
於是白扶柳便扯住師玄機的袖子,急急道:“不知師兄可否教我一種符籙,就是那種……呃,可以去疤的符籙!”
“你哪裡傷到了?我看看!”師玄機居然一反常態,緊張的攥住白扶柳的手腕,想檢查一下他到底哪裡有疤……
師玄機心有餘悸,莫非,是那日在紅葉林,白扶柳真的不慎被那野豬妖所傷?
“師兄這是在……關心我?”
白